“昨夜臣的府上進了刺客,府兵追了出去。至於是否追進凌將軍府,又是否闖進凌大小姐的閨房,臣不知。”雲寒淡淡的道。
風輕雲淡的模樣落進凌玉成眼中,變成了目中無人。
眸中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眉毛一橫,憤憤不平的道:“凌府乃是皇上御筆親封的飛馬將軍府,若沒有主子的命令,小小府兵怎敢擅闖?駙馬爺一句‘不知’就想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怎麼可能?”
“凌副統領的意思是本王指使,那麼得罪將軍府,於本王有何益處?”雲寒涼涼的問。
這話把凌玉成給問住了。
裴景榮也挑了挑眉梢。
雲寒回到越西,雖說有駙馬之位,可他在朝中地位並不穩固。這個時候,若說朝中有誰是他不能得罪的,那麼凌家首當其衝。且不說凌家主脈四位成年男子都朝中身居要職,支脈也出了不少有用之人。得罪凌家,差不多等於得罪了半個朝廷。
雲寒不傻,平白無故惹這一身騷做什麼?
眸中閃過疑惑,向凌玉成望了過去,“凌副統領,本宮知你們幾個弟兄向來疼愛妹妹,這晚上太黑看不清楚,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
凌玉成聽了,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末將惹有半點冤枉駙馬,願以死謝罪!”
“本宮也沒說你冤枉駙馬,你急什麼?先起來說話。”裴景榮上前扶起凌玉成,又扭頭對著雲寒道:“雲寒,事情是你府上的人惹出來的,你說該怎麼辦吧。”
不等雲寒開口,外面又傳來一聲高呼:“安和公主駕到——”
冗長的聲音傳進耳朵,幾人不約而同向門口望民過去。只見一身盛裝,雍容華貴的安和公主,在侍女江兒攙扶下,款款走了進來。
“安和見過皇兄。”走到廳中,盈盈一拜。
安和公主是裴西元最疼愛的公主,便是太子見了她,也十分的客氣。迎上前扶起她,和顏悅色的道:“外面那麼大的太陽,皇妹不在府中歇著,跑到這亂哄哄的武衛營來做什麼?”
“我不來,難道由著皇兄和外人一起欺負駙馬嗎?”安和沒好氣的撇了凌玉成一眼。
凌玉成自然聽出安和話中有話。
對著她欠了欠身,道:“公主此言差矣,末將來找駙馬爺,不過是想為舍妹討個公道。駙馬位高權重,又是末將的頭領,末將怎敢有失禮不敬之處?”
“我看你膽子可是不小。”安和冷冷一笑,“你說沒冤枉駙馬,本公主明明聽到,你說他闖了凌家大小姐的閨房。昨夜駙馬一直與本公主在一起,他何時去過凌家?又何時闖過你家妹子的閨房?”
“公主聽錯了,末將沒說駙馬闖進舍妹閨房,而是說雲府侍衛闖了進去。”
“他們闖進去,與駙馬何干?”
“這——”
“公主,這裡是武衛營,不是公主該來的地方,公主還是請回吧。”雲寒忽然開口,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硬氣。
“駙馬爺,公主可是來幫你的,你怎麼不知好歹?”侍女江兒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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