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了。
顧家人帶著顧大伯孃去了醫院,
急診科的醫生處理了顧大伯孃的那張臉,一共挑出二十多個玻璃碴子,整張臉都快紮成蜂窩了,
讓病人休息,醫生鄭重的跟顧大伯說:“這臉傷得比較嚴重,恢復不到以前,肯定會留疤,讓病人做好思想準備。”
鍾嬌站在門口,轉身,就朝著病房走去。
她來到門口,看了眼顧大伯孃包紮成棕子的臉,她笑著說:
“大伯孃,你好像毀容了,就是不知道顧大伯晚上睡覺的時候,看到你這張臉害不害怕?”
說完,
她沒等顧大伯孃發火,溜之大吉了。
撲通一聲,
顧大伯孃砸了床頭櫃上隔壁病人的搪瓷缸,隔壁大娘是伺候兒了來的,眼瞅著被人砸了水缸子,立刻不幹了,跳下凳子,非拽著顧大伯孃掄理,要求賠償:
“你誰啊,敢砸我缸子,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你賠我家缸子。”
“沒見這麼能欺負人的!”
老大娘揪著唐大伯孃不撒手。
待鍾嬌和顧家人趕過來的時候,就發現顧大伯被老大娘拽到了地上,趴在地上,滿臉的白紗布上都是血漬。
整個人狼狽極了。
顧大伯:“……”
自己就和醫生說會話的功夫。
這顧大伯孃真是不消停,眨眼又和人家老大娘幹上了。
二房三房才不說話,看了眼趴在地上的顧大伯孃,十分不屑。
扶起地上的顧大伯孃,顧大伯孃氣壞了,拍打著顧大伯:
“你給我弄死這個老賤人,她推我!”
“放屁,你摔我的搪瓷缸,它招你惹你了,你這個潑婦!”老大娘叉著腰呸了一聲。
凌薇覺得煩極了,腦仁嗡嗡嗡的。
鍾嬌適時道:“大伯,我媽有點不舒服,我們就先回去了。”說罷,她扶著凌薇就走出了屋門。
顧三嬸和她擠了下眼睛,迅速拉著顧三叔也離開了醫院。
幾個上了車,朝著顧家駛去。
沒有留下一輛車。
因為這車上班還得用。
顧家老宅,老爺子休息了。
第二天才知道顧大伯孃身上發生的一切,當聽到顧大伯孃種種算計阿年和嬌嬌時,氣得老臉都黑了。
不省心的。
早年就不讓娶這人,不知道老大跟迷了心竅般,非得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