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雙手,
顧大伯孃就撲了過來,直接朝著鍾嬌就抓了過來,十指彎勾,直奔鍾嬌那一張嬌俏的小臉。
鍾嬌神情一冷,看到直衝自己臉來的顧大伯孃,寒霜立刻覆面。
這是想毀了她的臉啊,
這個顧大伯孃真是為了孃家侄女不遺餘力。
倏的,她側身,
待顧大伯孃撲過來,她直接從空間按碎了一隻玻璃杯,玻璃杯正好落在正前方。
鍾嬌直接扯了一側的凌薇一把,省得凌薇被顧大伯孃撞擊。
撲通,
受慣性使然,顧大伯孃沒有撓到鍾嬌的臉,身子前傾,雙腳收不住力,整個身子徹底向前倒去。
她摔倒在地,
滋滋滋,
玻璃渣子入肉的聲音,聲聲入耳。
落入眾人的耳中,都覺得疼痛難忍,心肝肺都疼。
隨即發出一聲聲悽慘的尖叫。
顧大伯聽著不忍心,趕緊上前檢視,不看則已,一看不禁抽了一口涼氣。
這裡有打碎的玻璃杯子,到處都是玻璃碎片,
再看看地上流出的鮮血……顧大伯顧不得剛才發生的不愉快,趕緊把老妻扶了起來,一看,老妻臉上滿滿是玻璃渣子,瞬間嚇了一跳,
這看起來就像一個血人。
二房也嚇了一跳,
三嬸更是嚇得,連連後退數步。
顧大伯孃一把甩開顧大伯,雙手張著,失聲尖叫:
“我的臉,我的臉!”
好在眼睛沒有錯過,
白清雅看著血肉模糊的顧大伯,嚇得再也裝不下去委屈的小白花形象,她啊啊啊的尖叫起來,
連打帶捶再踢的,把人推搡到一邊去了。
“小雅,小雅!”顧大伯被推倒在地,想擦把臉,又怕推到了玻璃,她只能在黑暗之中摸索著喊。
“別喊我!!”
白清雅捂著耳朵,尖叫著。
躲在床邊,離得顧大伯孃遠遠的。
“小雅,是不是你打碎了玻璃杯子?”顧大伯孃顫巍巍的伸出雙手,哽著質問。
顧大伯氣得衝過來,一把拖起地上的顧大伯孃:
“跟我走,去醫院,再問有什麼意義?就是她摔得,不然,你怎麼滿臉是傷!”顧大伯也生氣,打碎了杯子也不知道收一收,不知道能扎著人嗎?
顧大伯抓著顧大伯孃就往走。
二房的人與三房的人相視一笑,也跟著走了出去。
白清雅恨恨的看著最後離開屋門的鐘嬌,氣得牙眥欲裂,扭頭就看到鍾嬌退了回來,衝著她笑:“活該!”
她只說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再次氣得白清雅整張臉都變成了豬肝紫。
然後是蒼白,
她伸手,咬牙切齒的道:
“果然,咬人的狗不露齒,是不是你乾的?”是鍾嬌,一定是鍾嬌毀了她的清白。
但她知道自己的清白還在,
但在鄰居們的眼中,自己沒穿衣服,只披著一個床單就是已經沒有了清白。
還和一個男的曖昧已清,她的好名聲都完了。
就是鍾嬌,就是鍾嬌為了徹底得到阿年,害自己,就是,一定是這個狐狸精害了自己。
姑姑也是這麼說的。
“我要殺了你!”白清雅不顧平時的溫柔乖巧形象,整個面目猙獰起來,朝著鍾嬌就撲了過去。
白清雅撲過來,毫無章法。
鍾嬌輕輕一抬腿,朝著白清雅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踢,麻的,算計姑奶奶,不踹死你都是好的。
要知道平時,鍾嬌的力氣就很大,
這次的力,她沒有收著,但也控制了力道,不能死了,她還得好好活著呢,省得被連累。
反正,她主打一個內傷。
讓外人看不出來。
噗嗤,她看到白清雅軟綿綿的倒在地上,直接吐了口鮮血。
鍾嬌功成身退,轉身便走。
極快的就追上了院外拖著顧大伯孃上了車,就要發動車子的顧大伯一行,她也鑽進了吉普車。
吉普車先後開走了。
白大嫂還有些轉圈兒,這就走了,還沒有拉走她女兒啊。
她家口糧不夠了,怎麼不拉走她女兒呀。
一想到女兒天天在家白吃白喝,她就來氣,一跺腳就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