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飛星匆匆來到公安局,找到祝好運,他眼冒兇光,身邊七八個秘書司機副總圍著,對面坐著個兩個副局長。見到牧飛星,祝好運猛地站起來,“中午時你和婉婉一起吃飯的?”
“是。”牧飛星說,“究竟怎麼了?”
“下午她應該去永隆地產開會的,約好了下午兩點,我們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見人,打電話又打不通。”祝好運的秘書解釋,“我們覺得不對勁,找了牛局長,沿途找了一波,發現祝經理的車子被藏在月亮灣大橋下面!”
月亮灣大橋在開發區到市區的路上,其實過水麵的部分不長,下面有大把的橋洞,有一段時間改建成倉庫租出去,後來說不合法規,又禁止了,不過倉庫還在。
“我們發現車上有撞擊痕跡。”一個警察說。
“有人綁架了我女兒!”祝好運下了結論。
“現在還不能肯定,也許是發生了交通事故。”牛局長說。
“這怎麼可能!”祝好運說,“小牧,婉婉是幾點離開的?”
“下午大約一點半。”牧飛星說,“和司機一起走的。”
“究竟是誰幹的!”祝好運眼睛裡射出殺氣,“要是我女兒有什麼事,所有參與過這件事的人我統統都不會放過!”
“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祝經理。”牧飛星提醒他。
“趕緊找!有什麼線索,要多少人,全部都去找!”祝好運說。
“老闆晚上我們約了人。”秘書小心翼翼的說。
“***約了誰都不管了!”祝好運說。
“是李省長。”秘書說。
“李省長啊……”祝好運遲疑了一下。
“老闆你在這裡也幫不上忙,牛局長是專業人士,應該放手讓牛局長去做事,老闆你在這裡亂出主意,反而添亂。”秘書說。
“對,沒錯。”祝好運點點頭。
“李省長也不會見我們多長時間,十幾二十分鐘,頂多半個鐘頭。我們開車去開車回,趕得巧四個鐘頭來回。”秘書說。
“也不耽誤事,一路都有電話。”祝好運說。
“老闆說得對。”秘書說。
“那好,我們先過去。”祝好運拉著牛局長的手,“我女兒全靠你了,這可是我的命啊,不論花多少錢多少代價,我都要救我女兒。要是有什麼訊息,不管幾點都要告訴我。”
“一定一定,這是我們人民公安應該做的。”牛局長說。
“小牧。”祝好運拍了拍牧飛星的肩膀,“婉婉出了事,你肯定也很想幫忙,跟牛局長好好說說今天中午的事,從頭到尾事無鉅細都說,可能你沒留意的地方就是線索。”
“我一定仔細回憶。”牧飛星立即就想起了一個線索,“老闆,祝經理說這段時間她調查永隆地產,發現裡面有很大的窟窿。會不會是有人想要掩蓋罪證?”
“永隆地產?”祝好運皺眉,“那邊的事情很麻煩,可應該不會到這個地步。”
“說不定就有人鋌而走險。”牧飛星說。
“這也有可能。”祝好運轉頭對牛局長說,“這也是個線索。”
“我們一定全力去查。”牛局長說。
“那我先走了,很快回來。”祝好運帶著一幫走走了。
牛局長拍了拍牧飛星的肩膀說:“我叫人給你做個筆錄。”
牧飛星現在的記憶力十分厲害,會議就好像看電影一樣,不會漏掉任何細節,還可以反覆看,把以前沒注意到的細節都觀察出來。負責記筆記的警察十分辛苦,整整記了五大本筆記,把牧飛星中午吃飯的所有細節全都記了下來,順便把牧飛星蘇華陳曉琳各種關係都給記了下來,連大學女子籃球賽都記了半本,還畫了示意圖。
“好了牧先生,你可以回去了。”牛局長看著那五本口供,有些頭疼,口供太粗略固然不好,太詳細也不行,這翻一次都要兩三個鐘頭,“我們會盡力去找祝小姐。”
“這就完了?”牧飛星有些意外。
“我們已經找到了一些線索,正在加緊追查。”牛局長說。
“好吧。”牧飛星說。
他慢慢的走出去,把超級聽力的範圍擴充套件到整個警局,把所有關於祝婉婉的資訊都篩選出來。公安局裡有上千人,說的話做的動作全都監視起來,原來牧飛星是做不到的,可是現在祝婉婉身處危險當中,能力忽然間就長進了一大截。
“祝婉婉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牛局長問。
“從撞擊痕跡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