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汙衊。”
“是嗎。”祝好運哼了一下，“最好是這樣。”
“絕對是。”於海龍說。
“永隆食品鄺天華要調回總公司，我讓他先去行政部，專門調查這件事，等調查清楚了，我對他另有任用。”祝好運說，“回去你配合他的工作，專心把事情查清楚。”
這是派下來一個欽差大臣，還限制了於海龍的權力。要是以前，於海龍肯定會大腦特鬧，可現在他有把柄在別人手上，哪裡鬧得起來。不把這事解決了，於海龍也真沒心思幹其他的。
要解決，就要和鄺天華妥協，和鄺天華配合，才能把故事編圓滿，讓祝好運滿意。不知道鄺天華的胃口有多大，這傢伙出了名的要錢不要命，看來這次要大出血。
“是。”於海龍點頭答應，“我一定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小牧。”祝好運招招手叫牧飛星過來。
“老闆叫我？”牧飛星趕緊過去。
“這次你做得很好。要不是你，被人下了毒，我們客戶大會上全體大客戶一起拉肚子，我們公司的臉可就全丟光了。”祝好運說，“現在你是普通員工吧，我給你升一級，到年末可以再升一級，那時候你就可以做辦公室主任了。”
“謝謝老闆。”牧飛星說。
辦公室主任是一個彈性很大的職位，低可以很低，高可以很高，全看辦公室本身的級別。戰略發展辦公室現在的級別很低，所以牧飛星升兩級就可以做辦公室主任。
“現在你級別還不夠，不過劉主任生病，辦公室沒人管也不行，就先做代理主任吧。”祝好運給了牧飛星一個驚喜。
“代理主任？”牧飛星有些吃驚，代理主任也是主任，基本上就是上了快車道，熬夠時間就能升級。
“對了，你的車子要報廢了，公司暫時沒有多餘的車配給你用。”祝好運頓了頓，“我特批給你一筆無息貸款，你拿去自己買輛車，錢慢慢還，不用著急。”
這貸款很容易，隨便去哪一個4S店買車都能貸款，甚至買二手車也能貸款，可是無息貸款可就厲害了。錢存銀行都有兩三點利息，買個什麼寶之類的理財有五六點，不要利息等於白送錢。這年頭除了父母，也只有生死之交會借錢不要利息，親戚都不行。
“謝謝老闆！”牧飛星真心誠意的說。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祝好運說。
接下來沒什麼可以做的吧，牧飛星迴到會場。這裡吃得正高興，喧譁熱鬧，無數人拿著酒杯四處敬酒，絲毫不知道自己差點就被人下瀉藥。牧飛星閉上眼睛，整個會場的聲音一一進入耳朵，所有人正在做什麼全都聽得清清楚楚。睜開眼，視力也增加了，在高速運轉的大腦下，把他們的行為軌跡都預測了出來。
他走進會場，忽快忽慢，穿過七張桌子，十五個醉鬼，還有五個服務員，一路走到唐楚雲身邊，沒有被任何人碰到，也沒有被抓住喝酒，就好像會場一個人都沒有。
“進步很快嘛。”唐楚雲說。
“還差得遠。”牧飛星說。
“差是差很遠，不過至少入門了。”唐楚雲說，“好了，我們可以進入下一個階段。”
“下一個階段是什麼？”牧飛星問。
“你可以開始尋找適合自己的發展方向了。”唐楚雲說。
“這要怎麼找？”牧飛星問。
“多實戰，在戰鬥中體會。”唐楚雲說，“要真槍實戰那種戰鬥，過家家打架打再多也沒用，一定要不死不休，全身心都受到刺激，只有這樣你才能成長。”
“要怎麼實戰啊？找誰去打？”牧飛星說，不死不休的話，只有找豬妖那種才行，可是妖怪應該不多吧，要不然早就四處都是流言了，怎麼會這麼風平浪靜。
“我已經選定了幾個目標。”唐楚雲說。
“什麼目標？”牧飛星問，“我們南城有這麼多妖怪？”
“當然不是妖怪了，哪有這麼多動物能夠自己開啟靈智。”唐楚雲撲哧一笑，“別胡思亂想了，到時候你就知道，先來好好吃一頓吧，這裡的烤羊肉很不錯呢。”
不是妖怪，難道是人？不死不休的話，那不是要殺人嗎？殺妖怪牧飛星沒什麼心理負擔，殺人的話可不行。這可怎麼辦，不能亂殺人吧……牧飛星吃了一口羊肉，果然很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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