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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簡單的法子。”牧飛星感嘆。
“簡單的法子才是好法子。”唐楚雲說,“要不是我,你都沒注意到居然會有人在菜裡下瀉藥吧。”
“會被查出來的吧!”牧飛星說。
“查出來又怎麼樣,這裡全是永隆振業的大客戶,要是永隆振業有人蓄意毒害他們,以後永隆振業還要不要做生意了?當然只能說是細菌汙染,然後賠禮道歉。誰敢揭露真相?”唐楚雲說。
好吧,牧飛星走到後廚,一把抓住那個要下瀉藥的傢伙。他是個二十多歲的幫廚,長得章頭鼠目,一看就不像好人。手裡拿著一大盆剛切好的蒜蓉,還有一瓶子藥粉。
“你幹什麼!”那傢伙大吃一驚,想要甩開牧飛星的手,卻哪有這麼容易,簡直好像鐵箍一樣,“你抓著我幹什麼?”
“這是瀉藥?”牧飛星搶過那瓶子藥粉來聞了聞。
“什麼瀉藥,你胡說什麼!”那人急忙否認。
“不是瀉藥?”牧飛星捏開他的嘴,往裡面倒了半瓶。
“呸呸呸!”那人想吐出來,被牧飛星捏著嘴灌了一口可樂。
“怎麼了?”行政總廚走過來問,“牧先生髮生什麼事了?”
荷花酒店是永隆振業名下的產業,牧飛星是永隆振業老闆女兒的心腹,行政總廚心裡再看不起牧飛星,表面上也會對牧飛星客客氣氣。見到牧飛星抓住他廚房裡最低等的幫廚,立即就決定不管是非對錯也要站在牧飛星這一邊。
“他在這些蒜蓉裡面下瀉藥。”牧飛星說。
“什麼!”行政總廚下了一大跳,很多菜都要用蒜蓉,如果蒜蓉裡面下了瀉藥,絕大多數客人都會中招拉肚子,對於酒店餐廳來說,簡直就是滅頂之災。
他想要搶過瀉藥,一拉沒拉動,明明牧飛星是用單手拿著。他也沒多想,沾了點藥粉舔了舔,沒吃出什麼味道,“這是巴豆!”他兇狠的瞪著那人,“趙河山!你想幹什麼?”
“我,我……”趙河山說不出話來。
“你想不想死?”牧飛星問。
他當然不想死,趕緊搖搖頭。
“老實交代我就留你一命。”牧飛星說,“是誰讓你下瀉藥的?”
“是郭偉叫我做的,他給了我五萬塊錢。”趙河山說。
“不是於總?”牧飛星問。
“那個那個……”趙河山吃了一驚。
“別以為於海龍能保住你。”牧飛星說,“他自身難保!”
要不是由於海龍做保證,趙河山也不敢在酒店開大會的時候下瀉藥,做這種事肯定會被酒店追究,拿了錢也沒命花。這種完全毀滅酒店名聲的事情,人家怎麼會放過。而且荷花酒店又不止是酒店,它是永隆振業的下屬企業,這是永隆振業的客戶大會,這麼大各企業發起瘋來,要對付個把人很容易。趙河山又不是傻子,客戶大會的宣傳海報整個酒店貼得到處都是,他又怎麼會不懂,沒有於海龍這種高階領導趙河山才不會下決心。
“其實我沒見過於總,都是郭偉說的。”趙河山吞吞吐吐的說。
“沒見過於總你就信了?”牧飛星問,“你就這麼笨?”
“我見到錢就信了。”趙河山說。
“現在還想給他遮掩呢。”牧飛星冷笑。
“我說的是真話,真沒見過於總。”趙河山說。
“是嗎。”牧飛星掏出趙河山的手機,一找就找到了於海龍的號碼,上面顯示他們通話過十幾次,每次都好幾分鐘。
“是沒見過,只是打過電話,那邊是不是於總我也不知道。”趙河山很是尷尬,“你別逼我了,我不會說的。”
“郭偉在哪裡?”牧飛星問。
“他……”趙河山還沒說話,忽然抬起頭盯著遠處,“郭偉?”
“還耍花樣!”牧飛星狠狠一拉,把趙河山摔了一跤,他的超級聽力和快速思考一直都開著,趙河山看著的方向根本沒人來,他只是想引開牧飛星的注意力趁機逃跑罷了。
“郭偉,郭偉在停車場等訊息,我下完瀉藥他立即帶我走。”趙河山被摔了一下,立即說了實話,“他跟我保證不會有人追究,我拿了五萬塊離開南城就沒事。”
“你就這麼笨,人家怎麼說怎麼信。”牧飛星說。
“我……太窮。”趙河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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