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轉回去通知古悅,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嗎,只得彎腰行禮,“王爺……”
冷峻的臉龐充滿著肅冷之氣,赫連宇連眉眼都沒有抬一下,“滾到一邊去,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準進來……”
“王爺,王妃她……”小七立即跪下,本想著幫著辯駁一番,誰知道赫連宇已經推門而入了,而且還反手將房門給拴住了。
小七僵立當場,不明白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上午的時候王爺才剛剛命人給娘娘做衣服,怎麼這會兒卻是一臉怒氣的過來,難道是娘娘偷偷出府的事情讓王爺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娘娘今天不知道該受多大的責罰了。
小臉頓時一片的煞白,雙手不住的搓著衣角,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慌亂之中她想到了紫羽,紫羽向來主意多,得去讓紫羽想辦法……小七立即從地上爬起來,立即往廚房方向跑過去……
可是她忘了,紫羽和她一樣,不過是辰王府的一個奴婢,就算是再有辦法也不可能去改變主子的決定。
古悅在裡屋心煩意亂的畫著畫樣,她本想畫一幅山水圖的,讓小七繡一副大圖,然後做個屏風什麼的。
小七不是剛剛出去嗎?怎麼又回來?
心神恍惚的她聽到房門開啟,以為又是小七轉回來了,輕聲說道:“小七,我不是讓你去廚房通知一聲嗎?我沒有什麼胃口,順便做些吃的就成……”
“你不是浪費了很多的力氣,應該胃口大好才對吧?”冷沉的聲音突然間從她身後傳來,她感覺自己後脖頸突然間冷颼颼的。
一回頭,就看見那張威武見俊朗的臉龐上透著怒氣,眸底幽冷,如同凝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即便是這樣,古悅也不得不承認,他看上去英武不凡,渾身散發著王者氣息。
一身紫紅色的錦袍包裹著修長的身形,蟒帶纏腰,肩寬腰窄,站在那裡,就是一道不容忽視的風景,如冰,散發著凜冽的寒意。
“你這是什麼意思?”古悅硬著頭皮去迎視他的目光,可是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匕首閃爍的寒光一樣,幽冷而凌厲。
他那樣的神情絕不是為了寵愛她而來的,她反而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迎視他的目光也變得安定不少,隨即也迸射出一抹冷意來,就算是遷怒於人,總得有個藉口吧,我又沒有像玉橋那樣犯下殺人的大罪,我怕什麼?
她根本已經忘記了昨天剛剛出府的事情,而且,對於她來說,出府也只不過是一種消遣而已,根本算不上“大罪”……
“院子裡的那些木樁你不會是用來觀賞的吧?”冷漠的面龐上閃過嘲諷的冷意,“難道你在嫁入王府之前沒有人告訴過你該如何做一個王妃嗎?”
“每日帶著下人們玩繩子,玩鐵鉤,玩木樁,你將我辰王府當做什麼了?你的遊樂園嗎?”語氣冰冷,而且咄咄逼人。
不知不覺那張冷酷的臉已經靠近,古悅可以感覺到他嘴裡噴出的熱氣撲在她的面頰上,可是她的心並沒有暖合起來,反而像沉入了寒潭一般,冰冷徹骨。
原來她動怒緊緊是因為那些木樁,看樣子自己這隻金絲雀想要喘口氣都得要他同意才行!
可是不好意思,我並不是一隻安分守己的金絲雀!
眸底閃過一抹的冰冷,“也許我不會做王妃,但那是因為某人不會做夫君。”
“你這是在指責我冷落你了嗎?”唇角冷冷的一勾,那抹彎弧雖然帶著濃濃的冷意,可是卻也讓整張臉的輪廓更加完美了。
他的那張臉彷彿是越冷越俊,如果他笑了,反而破壞掉了整張臉的和諧。
“我不敢,我只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哪個做丈夫的會在新婚之夜拋下自己的妻子到別的女人那裡去廝混,這樣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就是他從來都沒有將自己的妻子當做妻子,因此,這個妻子像不像一個妻子,他都沒有權利來指責|……”
古悅只想著用他的不是去攻擊他,誰知道反而聽起來像一個吃醋的新婚妻子……
冷冷的眸底閃過一層薄光,眸子裡婦人怒意瞬間消退了不少,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間覺得被人惦記是一種很好的感覺。
“怎麼?吃醋了嗎?”薄怒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一絲的謔笑。
我看花眼了吧?他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怎麼會有好臉色?
“呸,誰有閒工夫吃這種飛醋?”古悅直接丟了一個鄙視的目光過去,也因為這個眼神,頭微微的一側,幾縷髮絲從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