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兆剛現在絲毫不在意一個為官者該做的是什麼,他手下的這些人,除了溜鬚拍馬,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就這種情況,他居然還想讓手下的人當縣令。
所以說人以類群,物以群分,當一個人想要當一個壞人的時候,他的身邊,也會出現越來越多的壞人。
就好比張兆剛身邊的這些手下吧,這些手下里,劉五是當師爺的,其他幾個是捕快的,作為師爺,其實是有資格督促,提醒縣令的,甚至當師爺發現縣令做錯了事情,是有權力寫信舉報的。
可是劉五發現張兆剛想要作惡後,第一時間選擇同流合汙,這就讓張兆剛在作惡的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時間很快,三天就過去了,這幾天張兆剛走在去迎親的路上,都看到很多人家在忙碌著喜事,張兆剛忍不住問道:“最近有很多人家成親?”
劉五笑道:“是啊,前幾天房老七家裡辦喜事,不是沒被鬼給偷走嘛,大家覺得去年總是偷新娘子的那個鬼,已經不在了,所以很多人家都著急辦喜事,就光是今天辦喜事的,就有二十幾家呢!”
張兆剛冷笑了一聲,心裡知道,這些人哪裡是怕鬼,是想著自己今天也成親,沒時間去惦記他們的新娘子,所以都趕在這一天成親。
張兆剛鄙夷的冷笑,有了冬原,自己哪裡還能看的上他們那些庸脂俗粉。
而且今天整個陽照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參加自己的婚禮,那些小門小戶的婚禮,哪裡還有人記得。
鑼鼓嗩吶隊,一路吹吹打打的,從陽照縣一直到海威縣,來到了李家宅子的門口,李家今天也算是給面子,到底還算是張燈結綵,喜氣洋洋的樣子。
張兆剛抬了彩禮過來,李家好歹也算是給了點面子,把彩禮換了喜字,再填上一些,當做冬原的假裝,讓下人們再抬回去。
張兆剛過來迎親,李家開著大門,因為也沒有長輩,最後是媒婆揹著冬原上了花轎。簡單的和秋意寒暄幾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所以秋意也沒為難張兆剛,順順利利的讓張兆剛把人給接走了。
花轎又吹吹打打的朝著陽照縣回去,按照當地的習俗,花轎不走回頭路,所以回去的時候,要從另外一條路走。而且還必須去龍王廟祭拜龍王,最後才能回去拜堂成親。
這是張兆剛最緊張的時刻,雖然這一次,張兆剛派足了人手,但是心裡依然有些擔心,十多年前,自己第一次成親的時候,那些記憶似乎還歷歷在目。
一直到花轎進了自己的宅子,順順利利的成了親,張兆剛才徹底放下心來,悄悄的拉著冬原的手,叮囑道:“你先回房裡,我讓人給你準備了吃的,別餓著。”
冬原嬌滴滴的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等你!”
看著丫鬟和媒婆把冬原攙扶著進了婚房,張兆剛恨不得這個時候就進去洞房,可是還沒等張兆剛往那邊走,就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新郎官,你今天可得陪我們好好喝一杯。”
“就是啊,這大喜的日子,這喜酒不能不喝。”
張兆剛心裡也開心,美滋滋的陪著大家喝酒去了。
“張大人升官又娶美嬌妻,真是雙喜臨門呀!”
“是啊,要說咱們張大人當年就該升上去,這是為了盡孝才沒升成,好在陛下慧眼識珠,這次一次性讓張大人連升兩級。”
張兆剛是別人勸一句,他就喝一杯,不過因為心情好,所以不管怎麼喝,張兆剛都覺得自己腦子清醒,因為他始終記得,洞房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任務。
“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出事了。”
“不好了,新娘子出事了。”
張兆剛腦子有些悶悶的,似乎還在消化這話的意思,突然一個激靈:“你們說什麼?新娘子,新娘子出了什麼事情?”
被這個訊息一嚇唬,張兆剛的酒醒了一大半,馬上抓住來人幾乎是吼著問道:“新娘子出了什麼事情?”
來人是伺候新娘子的小丫鬟,此時也是著急的哭道:“新娘子被鬼偷走了。”
張兆剛不敢相信的瞪眼,氣的五臟翻江倒海:“朝那個方向去了?”
小丫鬟指了指東東邊:“我看見新娘子朝著東邊飄走了。”
張兆剛大喊一句:“給我追,一定把新娘子給我追回來。”
手下一群人都牽來了馬,一群人騎著馬朝著東邊衝了過去。果然,還沒騎出去多遠,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色喜服的女人,正飄在天上。
哪怕是在晚上,也能看的清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