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熱心的老人家的幫助下,順利找到了翡翠街的那間茶室。
安強並沒有在裡面,倒是他的兩個草包保鏢在裡面。他們看見我,招了招手:“還行,挺準時的。坐吧,喝龍井可以嗎?”
“隨便,我也不懂這些。”我隨口答應著。四周也沒看到安強的蹤影。於是向保鏢們開了口:“其實我這次來是有點事兒想找你們安少,我得見到他本人才行。
保鏢們聽到這話,揹著我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看見安強從街口走了過來。
“怎麼,缺錢了?”還沒等我開口,安強就問我。
“你怎麼知道?”我訝異地問他,“你還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不成?”
“那倒沒有,只是智商比你高罷了。”安強邊說邊喝了一口面前的茶,“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的意圖,所以才會約你來這裡。”
“這個地方有什麼玄機嗎?”我有點疑惑地望了望四周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茶室,裝潢還有點簡陋,一點都看不出有什麼別的洞天。我又伸長脖子看了看外面的街,又舊又破,一點也不像什麼藏錢的地方。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安強回答我,然後拍了拍手,兩個一米九多的草包立刻走到了我的面前,還真是挺有壓迫感的。
他們兩人挾持著我出了門,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條衚衕裡。我心裡有點發毛,開口問道:“兩位大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不是要割我的腎吧,我可還沒媳婦呢……”
“閉嘴,到了你就知道了。”一個人不耐煩地回答我。我悻悻地閉了嘴,罷了,是生是死就看老天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