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隱情,要不是鄒春他妹妹跟我說,可能誰都不會猜到的。
我聽著袁夢剛才那話的意思,估計袁郎在她的這個病上已經花了不少錢了,可能很多療法醫院也都試過了。這種既花著袁郎的錢又讓自己受罪的日子可能她自己真的不想再過了吧。
我看著他露在杯子外面的手腕和小臂,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的傷口和疤痕,有些一看就是自己咬的,整個畫面有點觸目驚心。
即使拋去孫瑩的因素,我現在也有點同情面前的袁夢。為了讓她答應治病,我只得編出了個理由:“我給你介紹的這個中醫很厲害的,她一輩子都在研究這個病,所以很願意幫你看病,這對於她自己來說也是有意義的。”
袁夢聽了我這句話,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我看她似乎是有些動搖,於是繼續說著:“實話告訴你吧,這個醫生不是別人,正是把我治好的人。我之前跟你一樣得的是先天性無痛無汗症,你看我現在,不是已經活蹦亂跳的了嗎?”
袁夢聽我這麼說,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然後對我說道:“真的嗎?不可能,你肯定是騙我的,你根本就不像是得過病的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