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爺,我從您在東山市那時候就開始跟你了,到現在一共有十五年了。”儒雅男人恭敬答道。
“十五年了啊。”壯碩男人緩緩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儒雅男人感慨道。
“嗯,史爺。這次行動失敗了,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還請史爺再給我一次......”儒雅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壯碩男人的拳頭已經穿破了他的胸膛!
“為什麼....”儒雅男人瞪圓了眼睛看著壯碩男人,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撲騰”一聲。
死不瞑目的儒雅男人栽倒在了地上。
壯碩男人看了一眼儒雅男人瞪圓的眼睛平靜道:“沒有下一次了。”
沙發的女人對這一幕毫不在意,顯然是早就習慣了。
“史爺,來啊。”沙發上的嬌媚女子褪盡了衣服魅惑喊道。
“寶貝,我們繼續。”壯碩男人笑著便撲向了嬌媚女子.....
周毅再次醒來,已是三天後。
窗外柔和的陽光透過視窗灑落進來,房間裡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周毅晃了晃頭,意識才漸漸清醒起來,三天前的一幕幕劃過腦海。
雙狙擊手,兇獸般的漢子,還有爆發後達到暗勁中期的蒼崆。
“真是驚險啊。”周毅在心中呢喃,三天前若不是他最後狠下心來,也燃燒氣血,估計最後鹿死誰手都尚未可知,蒼崆化勁中期的一擊實在恐怖如斯,哪怕以他練氣六層的實力都無法抵擋。
好在他前世也學習過燃燒氣血類的法門,戰仙決的第一層燃字決便可以短期內增加使用者百分之十的戰力。而且後遺症也很小,並不像蒼崆那般恐怖,最後整個人都爆開了。
“嗚嗚,色狼,你終於醒了。”周毅正沉思間,木清雅的嬌軀便撲了上來。
“別哭了,我沒事兒。”周毅虛弱開口,這是氣血燃燒後的正常現象,人會陷入三至七天的虛弱期。
“真的嗎?”木清雅抬起頭,露出了俏麗的容顏,眼眶紅腫,顯然哭了許久。
“忘了你老公是神醫了嗎?”周毅笑著調侃道。
“哼,你一個醫生為什麼要跑去和人打架!”木清雅皺了皺秀氣的鼻子說道。
周毅不由苦笑道:“不是我要和人打的啊,人家都逼上門了。”
“我不管,反正你以後不許再幹這樣危險的事情了。”木清雅認真要求道,她沒有去過現場,是直接在醫院看到周毅的,不過後來也聽到了同學的描述,說整個後山都被毀壞的不成樣子了,好像有一群史前巨獸在肆虐一般。
“好好好,聽我老婆的。”周毅忙忙求饒,最不敢惹的就是女人了。
“小毅,你醒了?”
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周毅回頭看去,是木震和木西祠。
“嗯,爺爺。” 周毅答道。
“感覺怎麼樣了?”木震關切問道。
“已無大礙。”周毅笑了笑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木震坐在了床邊,看了一眼周毅問道:“這次對方出動的力量很驚人,你知道是誰派出來的嗎?”
“我只知道為首的那個是蒼崆,其餘一概不知。”周毅皺眉答道,他敏感的感覺到了這次要殺他的人應該不止蒼崆一個,因為對方出動的人手很雜亂,三個狙擊手,一個拳擊手,外加蒼崆這個暗勁巔峰的神拳門門主。
“蒼崆已經死了,那兩個被你打死的狙擊手,我們查了一番他們的資料,卻沒有發現什麼,倒是那個拳擊手,我們打聽到了一些訊息,是從緬甸過來的,是緬甸當局通緝的一個殺人犯,曾經在邊境底下拳場打過黑圈,這次請他過來的人叫方愷,不過昨天晚上也在洪江裡發現了他的屍體。所有線索都斷了。”木震皺著眉頭說道,對方的勢力很錯綜複雜,透過多種渠道將這一批人聚在了一起。
他們之所以能查到方愷這個名字,也是託了一位軍方的朋友。
其實木震不知道的是,他之所以能查到方愷,也是有人故意讓他查到的。
“有意思。”周毅冷笑一聲,沒想到這次對他出手的人竟然這樣狡猾,而且做事極其乾淨,不留絲毫把柄。
“小毅,除了張家和駱家,你還得罪過誰?這次針對你的行動應該不是蒼崆一人,而是有人在背後牽線搭橋,因為西祠在現場還發現了諸多偵查痕跡,監聽裝置,還有對講機,顯然對方是有組織作案的。”木震沉聲問道,張家和駱家早就被他排除在外,因為這兩個家族不說現在已經苟延殘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