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知道他在山上斬黑蛇的那一幕被無人機拍下了,這個白鬍子老者肯定是看見了。
“不錯,不錯。”白鬍子撫著鬍鬚讚歎了兩句,“你可是要來交武道令牌的?”
“嗯,是的。”周毅點了點頭。
“你尋得多少枚?”
“一百零六枚。”周毅平靜說道。
“多少!”
白鬍子老者瞪圓了眼睛,聲音驟然拔高一個八度。他這突然的表現也引得一眾武者驚訝無比,齊齊側耳傾聽,他們很好奇周毅說了什麼竟讓這個白鬍子老者如此驚異。
“一百零六枚!”
周毅重複了一遍。
“不可能!”
“吹牛!將寒公子才找到七十九枚,這哪個修道院來的鄉巴佬,在這裡胡亂說話。”
周毅說完後,白鬍子老者還未作出反應,倒是幾個離周毅較近的武者炸開了鍋,他們確定自己沒聽錯,周毅說自己找到了一百零六枚武道令牌。所以他們的第一反應是周毅吹牛。
白鬍子老者卻沒有周圍眾武者那般的反應,他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眼裡有震驚之色,但卻已經信了幾分。
“小友可否拿出來讓我清點一下。”白鬍老者認真說道。
“好的。”周毅點了點頭,而後轉過身子喊道:“小雅,陶宇,你們將令牌全部拿過來。”
鄭雅得意的瞪了一眼方才說她腦子不好的兩個武者,而後奔奔跳跳的向著周毅走去。她手上拿著的一串武道令牌叮噹作響,很是惹眼。
陶宇也拿著好幾串武道令牌走到了周毅身邊。
一眾武者看著兩人手裡的七八串令牌,齊齊嚥了口唾沫,這尼瑪得有多少啊!
白鬍老者從周毅手中接過了所有令牌,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毅後,開始認真清點起來。
一,二,三……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
數到這裡的時候,幾個離得近的武者齊齊色變,無比震驚,因為老者數的一半都不到,這豈不是說,這個少年的武道令牌有可能超過將寒?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站在高臺上的將寒也微微色變,目光頻頻瞟向這裡。
七十,七十一,七十二……
數到這裡的時候,一眾武者的頭上已經冒起了冷汗,白鬍老者的手也停頓了一下。
“這個少年究竟是誰!”
“他的令牌數好像要超過將寒公子了。”
八十。
白鬍老者數到這裡的時候,一眾武者已經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情緒了,震驚,疑惑,複雜……
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六!
白鬍老者將最後一枚令牌放入了箱子裡, 他抬起了頭,在電子顯示器上輸入了蘇南省修道院的武道令牌數字。
一百零六。
數字輸完後,電子顯示器上一排文字躍然而上,直接將原來的龍城修道院那排文字壓在了底下。
“蘇南省修道院,一百零六枚,第一名!.”
“龍城修道院,七十九枚,第二名。”
“西南省修道院,五十七枚,第三名。”
“……”
蘇南省修道院高几個大字彷彿有無上光輝一般,壓得排在第二的龍城修道院無一點光芒。
底下的武者齊齊倒吸冷氣,有些不能接受這個突然改變的成績,一個之前默默無聞的修道院,竟然一躍而上成為第一,這簡直是武道大賽山有史以來最爆冷的一匹黑馬。
而且輸的還偏偏是眾武者都覺得不可能輸的將寒,武道圈年輕一代的領袖級人物!
站在高臺上的將寒臉色有些難看,第一次失去了儒雅的模樣。他銳利的目光向著周毅狠狠掃去,他想看清,究竟是誰奪走了他的第一。
面對將寒鋪天蓋地襲來的冷峻目光,周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這個少年莫非真的把齊緯給廢了?”
這時候,有人才想起剛才鄭雅說的話,只是這話此時說出來卻沒有半分搞笑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毛骨悚然!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話,那麼這個少年……
就在這時,齊緯被人從山上抬了下來,北疆修道院的幾個武者雖然竭力小心繞路走,不想被人發現,可從山上走向賓館的路就一條,那就是小廣場這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