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毅一行從山上下來的時候,太陽正好落山,小廣場上的武者熙熙攘攘,在巨石前排隊交接手中的武道令牌,巨石旁高高立著一快方形電子顯示器,上面有每個交接的隊伍的武道令牌的數量和排名。
蘇南省修道院裡,幾乎每個人的腰上都掛著七八枚令牌。
冷鋒帶的七個人也找到了十二枚,之前在山上齊緯之所以對冷鋒出手,也是因為看中了冷鋒手裡的令牌。
冷鋒十二枚,陶宇和鄭雅十枚,周毅自己二十枚,再加上曹哲貢獻的二十五枚,還有最後從齊緯身上搜刮的三十九枚。
蘇南省修道院獲得的令牌共計一百零六枚!
“南疆修道院,三十七枚,第四名。”
鄭雅擠到電子顯示器面前,碎碎念道,南疆修道院是上一屆武道大賽的第二,這一屆之所以成為第四,是因為範瑤和幾個隊員出事,所以南疆修道院後面幾個小時根本就沒有找尋令牌。
“中南省修道院,四十八枚,第三名。”
“西南省修道院,五十七枚,第二名。”
“龍城修道院,七十九枚,第一名!”
電子顯示器上,龍城修道院幾個字赫然高掛,其後面的數字也駭人聽聞,高達七十九枚。
“將寒公子果然厲害啊,七十九枚,超了第二名二十枚都不止!”
“龍城修道院本來就是萬年第一,這數字很正常,要有人比龍城修道院的武道令高那才是怪事呢。”
“對了,北疆修道院呢,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看見他們的排名,這馬上就要交接結束了啊。”
幾個武者站在電子顯示器前高聲議論,將寒就站在不遠處,一臉傲然,他還時不時的轉頭對著旁邊的蒙紗女子說著什麼。
但蒙紗女子氣質清冷,卻並不如何熱切的回應將寒,不過將寒也不尷尬,依舊溫煦的侃侃而談,指點江山。
“北疆修道院來不了了。”站在電子顯示器旁的鄭雅施施然開口,
“來不了了?姑娘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眾武者看著鄭雅驚訝問道。
“齊緯剛才想搶我們隊長的武道令牌,被我們的隊長把他廢在山上了,所以她來不了了啊。”
鄭雅脆聲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
“美女,你沒有發燒吧,在這裡說什麼胡話呢?”
一個青年武者笑著調侃,齊緯被人廢了?這怎麼可能,這次參加比賽的武者裡,有誰敢廢齊緯,就是將寒都不行,畢竟齊家的勢力在那兒擺著呢。
“哈哈,這美女估計是腦子不正常,齊緯化勁中期的實力,有誰能打敗他,更何況廢了他。”
另一個武者也誇張大笑,氣的鄭雅小臉通紅。
“你腦子才不正常,你全家都腦子不正常!”鄭雅氣聲罵道。“我手裡的令牌全是我們隊長從令牌身上拿的,齊緯這會兒估計還在山上躺著呢。”
見鄭雅拿出一串令牌,幾個武者頓時愣了神,這一串令牌好歹得有幾十個吧。這美女是從哪兒得來的?
“隊長,來這邊,在這邊交令牌。”
鄭雅沒有理會幾個發愣的武者,她看著正和劉小虎交談的周毅大聲喊了一嗓子,這一嗓子頓時讓廣場上的武者的目光全部彙集了過來。
“那不是斬蛇少年嗎!”
有見過周毅斬蛇的武者震驚大喊。
“對對對,是他!不知道他得了多少枚令牌。”
一個青年武者激動說道,現在的周毅儼然是一個偶像級人物,有很多武者都被周毅從血雨中走出的那一幕所震撼,將周毅奉為偶像。
“斬蛇少年,你們在說什麼啊?”
有沒有見過黑蛇的武者疑惑問道,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幫人看到一個少年會這樣激動。
“兄弟,一會兒再告訴你。現在我們先看這位少年王者到底獲得了多少枚令牌吧。”青年武者緊緊盯著周毅,無暇顧及其他。
“這個少年我不認識,不過好像是小院裡出來的,他肯定找不到多少枚令牌的,可能連第三四名的一半都沒有。”
一個穿著花哨長袍的武者不屑說道,他不覺得那個年輕的過分的少年能有什麼本事。
長袍武者剛說完,周毅便走到了巨石旁,一個長著長長白鬍子的老者站在巨石之上,見來人是周毅,他渾濁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高興問道:“你可是蘇南省修道院的周毅?”
“正是。”
周毅點了點頭,並不驚訝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