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識時務。
萬一顧以琛要和他的白月光,奧不,是他的紅玫瑰舊情復燃了呢?
我當然是主動給他們騰地方了。
不過,我可以拱手相讓的僅僅限於顧以琛給我置辦的不動產。
這紙紮店是外婆的,我還是要繼續守著的。
只是,我在收拾好東西,準備藏到後面臥室裡去的時候,就撞上了顧以琛。
不僅是他,還有剛才張開雙臂抱他的那個火紅的玫瑰一樣的女人。
女人揚起笑臉,“你好,我叫胡雪梅。”
胡雪梅。
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名字,我曾經聽過,
她出現在顧以琛的微信好友裡過。
那個時候,剛剛溫存過。
我當時躺在顧以琛的懷裡,看向顧以琛問他,“胡雪梅,雪中紅梅是誰啊?”
那天,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顧以琛的聲音苦澀。
“她是我生命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
我當時並沒有問,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試試,畢竟再重要也是以前的舊人了。
顧以琛現在懷裡抱著的是我。
也就是那天,在他熄滅手機屏之後,他俯下身,像極了野馬。
而現在,我就像是個狼狽的小丑般,站在原地,尷尬地扯起嘴唇。
“我叫楊沫沫。”
顧以琛看到我收拾好的大包小包,他皺起眉,問,“都下午了,你要去哪裡?”
我眨了眨眼,努力不讓自己憋著的淚水掉下來。
但是,我好像心成了玻璃的,我忍不住。
“我要跟老胡出去幹活。”
好丟人。
在大刺刺帶人回我家的老公面前,在三姐面前,我居然沒忍住哭。
顧以琛扯過我手中的大提包,“都下午了,你出去幹什麼活?”
我擦乾眼淚,“你都帶人來我家了,我給你們騰位置。”
省的膩歪我。
顧以琛的表情僵了一秒,然後對胡雪梅說,“抱歉,我跟她單獨聊一下。”
餐廳裡面,顧以琛臉上有些冷漠。
“她不是你想的那樣。”他臉上的表情換的緩和,“你能不能看出來,她不是人?”
我抬起手,一巴掌摔在顧以琛的臉上。
“你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