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德勝沒吭聲,溫強忍不住道:“爵爺,要說橫刀奪愛的人也是您,人言大人說了,小杜先生和他是兩情相悅。
是您挾恩圖報,受傷的時候非讓人小杜先生答應家給您……”
雲承毅的臉黑得出水,媽的他能不知道啊,就是因為知道才鬼火冒!
明明是好兄弟,為啥他跟娟兒好上了還瞞著自己?
讓自己跟個傻子似的。
只要想起自己在受傷的時候讓杜娟兒答應嫁給他,就覺得自己像土匪惡霸一樣。
他心裡不舒坦,怨言恆沒把他當兄弟。
“再說舌頭給你割了,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雲承毅氣死了都,啥親隨,就知道捅他刀子。
易茗這個時候進來了,他瞧見桌上有蓮子粥,就笑了:“這粥好,剛好幫爵爺去去火氣,要不明兒我去多摘些荷葉蓮子……老葉你踢我幹啥?”
易茗正說得歡實,讓葉德勝連踢了兩腳。
他不明所以的看向葉德勝,真是傻透了,葉德勝白眼兒直翻。
毛病。
易茗心裡罵了一句,轉頭就見雲承毅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滾,滾,都給老子滾出去!”
媽的,這特麼那裡是親隨,明明是來要他命的索命鬼!
哎呦……
腦袋疼。
……
“師兄,大雪山的事兒您怎麼看?”席間,梅清霜問流雲子。
流雲子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但他們這次邀請各大門派上大雪山幫他們主持公道……師兄,這件事弄得不好龍虎山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畢竟論起機關術整個江湖就龍虎山首屈一指,好幾個大門派的重要庫房都是龍虎山幫忙弄的機關……
師兄,這件事……”
流雲子笑道:“誰家也不是傻子,敢說那些機關就我們龍虎山一家弄的?誰不是一個庫房好幾套機關分別出自不同的地方。
東西丟了就賴我們龍虎山,賴雲家,賴北漢王府。
那我就要去看看,他們能不能拿出證據來。”
看樣子,流雲子是半分都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只怕大雪山設好圈套讓師兄鑽呢,師兄還是小心為妙,不過我這次來跟師兄一起上大雪山,就是表明態度,靈劍山莊跟龍虎山是一條心,靈劍山莊站在龍虎山這邊兒。”
流雲子朝梅清霜舉杯: “那就多謝師妹了。”
梅清霜亦是舉杯:“師兄,您這麼說就客氣了,我們兩家雖然沒有頻繁來往,但情誼總是在哪兒的,況且我也相信師兄,相信龍虎山。”
“不過師兄還是要多加小心,畢竟大雪山將這次的事情宣揚得全江湖都知道了……我還是怕龍虎山莫名的惹上一身騷。”
流雲子冷笑道:“那就要看看他大雪山有沒有這個本事把贓栽在龍虎山身上了。
龍虎山屹立於世幾百年,可不是怕事的。”
“如此……我便放心了。”梅清霜道。
說完這件事,兩人又說了些彼此門派之間的事兒,梅清霜就提出兩個門派弟子相互來往切磋的事情。
“……也是讓這些孩子們多增長增長見識,以前龍虎山沒有入世加之龍虎山的首座並不是無塵師姐,我便沒有找來提這一茬子。
但現在無塵師姐當了首座,龍虎山也順當了,我就在想,以前師父跟師叔的提議是不是應該繼續下去。”
在他們的上一輩,兩個門派其實是有交流的。
“等這次大雪山的事了,咱們在談這件事吧。”流雲子也沒有鬆口,不過他對這件事並不牴觸,一個是這件事是他師父定下來的沒錯,二個也是年輕人要多在外頭走動才能增長見識。
兩人相談盛歡,畢竟是有很多往事是可以共同回憶的。
言恆在宴席上呆了一會兒就走了,他心裡掛著杜娟兒,想去看看她。
雖然去了會面對的是她的冷顏,但見了她總能讓自己安心。
這一夜流雲子難得喝得有點多,梅清霜也沒少喝,終歸算是賓主盡歡。
三天後,謹哥兒從軍營過來,他先是去看了雲承毅和杜娟兒,跟杜娟長談一番之後,見杜娟兒沒什麼事兒了,便讓杜娟兒先跟在自己身邊兒幫著整理文書。
杜娟兒求之不得,這樣的話,言恆就不能隨時纏上來了。
她也捨不得言恆,但……反正長痛不如短痛,她得把心狠下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