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啊……”
柳大紅很是哭訴了一會兒,古起銳厭惡的道:“我說過了,我有娘,你若是再一口一個娘就從這個家滾出去,潑著我這個官位不要了,憑我爹給我攢下的家業,這一輩子也能過得舒舒坦坦的!”
柳大紅忙委屈的抹淚道:“娘……不,嬸子知道了!”
“你要住下來也成,左右不過多養一個人,但是你若敢在外人面前以我娘自居,柳大紅,我會讓你瞧一瞧什麼叫做六親不認不管不顧!”
“放心,虎伢子……不,大侄兒,我記住了,真記住了!”
“相公……”鮮氏怯怯的上前,古起銳完全沒有心思理會她。
他只淡淡的道:“我這兩天會在船廠,不回來。”
說完,他轉身就走。
鮮氏看著他的背影就又哭了起來。
柳大紅就勸她:“侄兒媳婦,不是我說你,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是個男人都不會喜歡你。”
“嬸子……”鮮氏滿眼淚的看著她,柳大紅就順勢坐了下來,然後倒了杯茶水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喝完茶,她就道:“嬸子瞧你也是個好姑娘,虎伢子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他就是個犟種!
你這樣哭哭啼啼的惹他心煩,他在船廠事兒多,結果一回家先不先就瞧見老婆哭哭啼啼的,你說,他還有啥好心情對你?”
鮮氏覺得柳大紅說得對,完全忘記了古起銳對柳大紅的厭惡,害怕失去丈夫的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問她:“請嬸子教我!”
柳大紅道:“這個簡單的很,不管你心裡有多委屈,在爺們兒面前收起你那副哭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伺候他,古話說得好,烈女怕纏郎,其實反過來也是一樣的。
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溫柔小意的伺候他,主動些,別等著他來撩撥你……”
她噼裡啪啦說了一達通,把鮮氏羞得垂下了頭,連脖子根兒都紅透了。 柳大紅見她這樣,心裡罵了句傻婆娘,面上卻道:“嬸子只能幫你幫到這兒了,你要是放不下身段兒,就等著大侄兒往家裡抬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