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人禍。
不用查陳慕澤都知道是大漢的人乾的。
當然了,京兆府,五城兵馬司的人聯合查案也沒能抓獲任何一個嫌疑人。
加上好些死者的死狀……只有大漢的那種不不為人知的暗器才能造成那樣可怖的傷害。
只是一夜之間,大梁京城的四大戲園子就被燒了個乾淨。
也是一夜之間,大梁京城中飾演《奔南記》的名角被殺了個乾乾淨淨。
一些個上演著《奔南記》的小戲園子,小戲班子嚇得不輕。
等訊息傳開,幾乎所有的角兒通通稱病。
沒辦法,命比錢重要啊!
沒了錢,只要有命將來還能賺。
沒了命,就算有錢……上閻王殿花去?
得了吧,從閻王到小鬼兒,人家都只收紙錢,拿真金白銀去打人家臉,合適麼?
陳慕澤並沒有想到大漢的反應,楚謹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竟然到大梁的都城來殺人了。
而且還是大面積的殺人。
他黑著臉,匆匆去了皇宮中一處禁地。
這處禁地跟冷宮一樣地處偏遠,不過裡面的格局複雜,裝修豪華奢侈,就算是皇帝的寢宮也比不上此處。
“七哥,是大漢的人,他們殺光了那些飾演《奔南記》的戲子。
據大魏傳來的訊息,就在同一天,大魏的都城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紅火的戲園子通通被燒,唱《奔南記》的戲子全都被殺了。”
“也不知這是楚謹的手筆還是雲守宗的手筆。”陳慕白淡笑著道,一點兒也沒有著急的意思。
他既然想出這一招,就料到會找到大漢的激烈報復。
而這報復……他覺得自然是來得越激烈越好。
陳慕澤並不知道陳慕白心中所想,他很是著急,覺得是自己沒將陳慕白吩咐的事情給辦好。
“七哥,那咱們現在該什麼辦?
這件事根本就捂不住,傳出去之後各地的戲子都惶惶不安,現在要找人演《奔南記》根本就找不著。
就算是我派人抓了他們唱,可是這出戏現在根本就沒人敢看……”
“你不用說了!”陳慕白擺手:“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過你立刻讓人散發訊息出去,就說是楚謹派人下的手。
同時,大魏那裡也要透露訊息給他們,是大漢的動作。
要讓大魏皇帝,還有我們的好妹妹知道,楚羿不在,楚羿的小崽子露出了尖牙,要拿咱們兩國試試牙口風不鋒利。“
“是,七哥,我這就去辦。”
“還有寶圖的事情,趁著這次給大魏皇帝和陳蘭芝施加壓力,跟他們說,這是最後的機會,否則,我們也會將寶圖銷燬。
銷燬寶圖,咱們誰也別存念想,都等著被大漢吞併吧!
跟他們說,我只給他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一個月之後,我要看到兩張寶圖的碎片。”
“是,我這就去辦。”說完,他還看了陳慕白一眼,可陳慕白並沒有留他的意思,陳慕澤只能黯然離開。
他走之後,田姜就從書房外進來了,她像小鳥似的撲進陳慕白的懷中,笑問:“剛剛有人找慕郎?”
“嗯,是皇上。”
“他就是皇上?長得好漂亮,跟女人一樣美!”田姜驚訝的仰頭,眼裡透著好奇。
陳慕白柔聲道:“以後可不能這麼說皇上,帝王就是帝王,有帝王的威嚴,帝王威嚴不容冒犯。”
田姜臉一紅,心裡也慌了起來:“我沒有輕薄他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陳慕白抬手擋住她的嘴唇:“我知道你不是無意的,只是提醒你,在外人面前一定要注意。
對了,今天的規矩學得怎麼樣了?”
說起規矩,田姜臉色一僵,她又忘記了見了慕郎要下跪行大禮。
田姜從陳慕白懷裡掙脫出來,跪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臣妾拜見王爺。”
“愛妃請起。”陳慕白滿意地上前扶起她,溫柔地問:“學規矩很累吧?若是你不願……那咱們就不學了。”
“不……我要學!”田姜忙表明自己的態度:“我不能給慕……王爺丟臉!”
陳慕白:“私下叫我慕郎即可。”
田姜含羞點頭,教養嬤嬤說了,王爺是要當天下之主的人,若是她的規矩禮儀不過關,是沒有資格跟王爺並肩而站的。
事實上,陳慕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