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怒吼:“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陳嬋嬋面紅耳赤,一咬牙,道:“王寒向我表白,我沒同意,他想用強,我反抗,他手腕上的抓痕,是我弄的!我掙脫他準備跑回來,結果他說我不答應他就死。他朝著荒郊野外跑。我雖然不喜歡他,但一直把他當兄長。他是我爸最得意的學生,我爸也拿他當親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就去追他,開導了他很久,王寒才和我一起回來。”
陳教授臉都黑了,一巴掌抽在王寒臉上。
瑪得……
真是複雜。
人生百態,這個小圈子,都有如此多的事。
我懶得把心思花在這些瑣碎無聊的事上。
誰殺的騾子跟我沒關係,我只要護著妞妞和柳如雲便好。
然而,我不打算摻和這些事了,事情卻找到了我頭上。
王寒說:“我那麼瘦,那麼矮,我怎麼可能打得過騾子?更何況,剛才妞妞也說了,騾子的死,前後不過十幾秒時間,我怎麼可能殺得了騾子?我又不會功夫?再說,你們為什麼懷疑我?你們幾個出去的,騾子是死在你們那邊的,相隔四五公里,你們是兇手的可能性更大吧。”
眾人鴉雀無聲。
目光竟然紛紛朝著我望來。
不只是陳教授和汽車俱樂部的人,就連柳如雲和蘇小雨也在望著我。
妞妞一愣,喊道:“你們瞅什麼?不可能是無名哥哥殺的。那個黑影很高大,滿臉是血,速度特別快,是個鬼!”
汪剛:“呵呵……是個鬼?來來來,誰來給我喊一隻鬼出來,讓我看看。黑影很高大,咱們這位救命恩人,無名兄,穿著這身拉風的羽毛衣服,在黑暗中還真不好看清。滿臉是血?長相詭異?戴個面具就搞定了。騾子被人秒殺……也只有能夠空手對付五六個拿槍的歹徒,才有可能辦到吧。”
妞妞這小辣椒不簡單,掐著腰破口大罵:“喂!汪綠帽,你是不是頭上頂著一片大草原把你壓成沙比了?無名哥哥要殺人,幹嘛還要救你們?他直接見死不救,那幾個歹徒,早就把你們全殺死了。哼,恩將仇報,血口噴人,活該你媳婦偷男人。宋嬌姐姐,我給你點一百個贊。晚上來我無名哥哥睡袋裡,我給你們放風哦……”
汪剛氣的咬牙切齒:“你……你……你再說一句,我殺了你!”
妞妞:“哎呦,承認了吧。還說自己不敢殺人,連我這種孝子都不放過,你分明就是個殘忍至極的變態!所以,騾子肯定是你殺的。”
我揉了揉妞妞的腦袋,叼著煙,坐在引擎蓋上,挨個打量這些人,無所謂笑道:“來妞妞,坐哥旁邊,不要理會這些傻逼。我沒殺人,但他們若是真給我扣上一頂殺人兇手的帽子,哥不介意把他們都弄死。有一個算一個。在我眼中,除了你和如雲,其他的,是死是活,都和螞蟻一樣。”
陳教授氣的哆嗦。
孫隊長咬牙切齒。
然而沒人敢瞅我。
蘇小雨打圓場:“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不管怎麼說,無名哥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並且,我們出去,還要靠他帶路。騾子的事情,交給警察吧。等出去之後就報警,誰是兇手,讓警察來查。好了好了,大家吃點東西,天色太晚,這些天大家也身心疲憊的,休息一晚上,明天早點出發。”
沒人有意見。
吃完東西,睡覺的時候出了問題。
我說:“雲兒,妞妞和我睡。”
柳如雲冷著臉:“離我遠點,除非,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妞妞,小雨,我們睡房車。”
陳教授上了牧馬人,一起上去的還有女兒陳嬋嬋。
王寒識趣上了普拉多,與他一起睡的是妞妞的表格葉天昊。
孫隊長睡在自己的猛禽車上,汪剛賭氣不理女朋友徐嬌,跟著孫隊長睡。
徐嬌落了單,但是車還有三輛,那幾個亡命徒留下的,距離這邊不遠,百十米距離。
這妞也算是膽子大,獨自一人朝著那邊走去。
我一晚上不睡也沒事,不過那多無聊啊,外面風沙吹著,自然沒有坐車裡舒服。
我也跟著徐嬌過去了,那邊有三輛車,我倆一人一輛還剩一輛。
我進了一輛賓士gl450,豪車真是舒服,改裝過後更是舒坦。
我躺在那裡,耳聽六路,比眼睛都好使,百米之外就算誰打呼嚕,都聽得一清二楚。
一直到凌晨三點,都沒事。
然而,在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