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連雨過天青傘都忘了打。
文玉兒瞧著貌似落荒而逃的背影,扯扯墨菊的衣袖,“這丫頭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
有黑幕啊,有黑幕!
墨菊是個厚道的丫頭,實話實說,“有沒有內情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曉得,王爺每回過來,那個叫高風的侍衛,總要給溪竹塞點東西,一包張記的點心啦,或者東大街李記的炒貨啦,就連奴婢也沾光,吃了不少。”
“好啊!”文玉兒,從羅漢床上蹦起來,“兩人偷偷吃了那麼幾個好吃的,也不留點給我。”
墨菊:“……”,為什麼娘子的腦回路跟她們不一樣?這是重點嗎?
“走,陪我去廚房,做幾樣點心給她們帶過去。”
系統裡的積分後來跟著一長串的零,自覺十分富裕的某人,又兌換了幾樣點心方子,兌換了兩畝地的冰草種子,專程在城外的莊子上,搞了一個大大的暖房,算算日子,冰草也可以食用了。
“回頭你跟元宵說一聲,讓莊子上明日送二十斤,不三十斤冰草過來。”
只她一個人吃肥了怎麼行?
主僕兩人手捧暖爐走在抄手遊廊上,兜頭撞上了折梅回來的墨菊。
人未走進,暗香浮動。
只是抱著大捧梅枝的人兒,臉色卻不大好,隱隱的透著蒼白。
文玉兒眉頭彎彎,“叫你出門不穿斗篷,該!還不快回屋暖暖。”
“大,大人……奴婢犯錯了!”墨菊說著垂下了頭。
然後文玉兒就見她的身後,一個眼熟的黑腦袋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