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叭唧了下嘴巴,似乎品嚐著什麼美味,“七竅流血,”他伸手比劃了一下,“宋大人你彆著急呀,我這就讓你嚐嚐。”
你妹的!你妹的!
瞎呀!你哪隻眼睛看到姐著急了,姐不著急,姐一點都不著急好不好?還有那什麼酒,最好留著你自己喝吧!
獄卒獰笑著把酒壺,送到文玉兒的嘴邊,文玉兒腦袋被另一獄卒按的死死的,只得緊緊咬住牙關。
“老實點,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獄卒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文玉兒被迫張開嘴。
臥槽?
今天就這樣交代在這裡了?她的主角光環呢?
咔嚓,一支玉簪將酒壺射了個對穿,碎片合著酒水,在文玉兒眼前紛紛掉落。
獄卒咬牙喊了一聲找死,一包藥粉衝著披頭散髮的關明杭灑了過去。
關明杭沒料到,獄卒隨身還帶著這種齷齪的東西,一時大意沒來得及閉氣,西入藥粉之後軟倒在地。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文玉兒腦袋被側壓在桌面,眼睛雖看不見對面的關明杭,卻預料到發生了不好的事情。
“宋大人,你還是關心關心你自己吧!!”
關明杭砸壞了酒壺,獄卒撈起筷子,夾起一筷子糖水藕片,就要往文玉兒嘴裡送。
真是日了狗了!
哪個黑了心肝的,一壺酒還怕他還死不了,居然在糖水藕裡也下了毒,這滿桌子的菜,有沒有一個不帶毒的?
你的良心這麼黑,你媽媽知道嗎?
等她下了地獄,保證找閻王爺好好問候問候,他家十八代祖宗。
那雪白的嫩生生的糖水藕片,在她眼前不斷的放大,文玉兒甚至把藕片上,一個個小孔,來來回回清清楚楚的數了兩遍。
死就死吧!十八年後,不,一睜眼也許又成了一條好漢。
萬一她一死又穿越了呢?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呢?你說是吧?
文玉兒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神的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