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韃子趁他視力受阻,藉機反手一刀刺向他的心臟,眼看他就要被對方挑於馬下,是他的這個兄弟救了他。
他的腦袋受了傷,兄弟也因為救他胳膊受了重傷,兩人一起被送到了這裡,他能起床走路了,他的兄弟卻胳膊腫得像蘿蔔一樣,軍醫說得立即截肢,否則命也保不住了。
一個軍人被截了肢,就成了廢人,還怎麼上陣殺敵,建功立業?
那位兄弟死活不肯,嚷嚷著要截肢,還不如就讓他就這麼死了算了。
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照樣上陣殺敵,總好過截肢後半死不活的活著。
大漢更是內疚,這兄弟是因為他才受的傷,讓對方丟一條胳膊,真比殺了他還要難受,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他直接死在韃子的刀下。
正當他對軍醫苦苦哀求之時,突然冒出個美少年,說他兄弟的胳膊能夠保住。
大漢定睛一看認出來了,這不是給他們送糧草的糧草官宋大人麼?
這時候的大漢,無異於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裡還有腦子考慮,他一個糧草官怎麼懂得醫術,一個勁的跪求救救他的兄弟。
這時候老軍醫不幹了,他在軍營十幾、二十年,治癒的和救命的不下凡幾,這條胳膊還能不能保住,他能不知道?
這少年人胡說八道,動搖病心到底是何居心?
一個人說能治,一個說不能,兩個人遂吵了起來。
“那當然,”文玉兒篤定的點頭,“你那兄弟的傷勢本沒什麼大礙,只不過處理不當,導致傷口發炎,只要把那壞死的腐肉割掉,待傷口重新長起來,就又和原來一樣了。”
說到這裡,文玉兒皺了皺眉,“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