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心一緊,卻聽那位漂亮的不像話的小大人道,“只是軍醫都跑光了,須得找個手腳靈光的給我打下手。”
大漢鬆了一口氣,剛想說他可以,就聽那位面癱王爺冷冰冰的說道,“本王給你打下手。”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王爺,能做好這等瑣事?
別開玩笑了,又不是洗菜切瓜,就算是洗菜切瓜,不是他看不上這位爺,別說下輩子就算下下輩子,他也不一定會。
為了他兄弟的胳膊,張亮,哦,就是那個大漢,覺得可不能任由這面癱王爺胡來,萬一嚇壞了這位漂亮的宋大人,他兄弟的胳膊誰來負責?
張亮想了又想,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頂著壓力,小聲的說道,“王爺身份尊貴,這等汙濁的小事還是由小人來吧。”
然這位王爺大人,只輕輕的瞟了他一眼,就一錘定音,令他就是想反駁也無從開口,“你自己腦門還受的傷,需要別人照顧,怎麼給宋大人打下手?那位兄弟的胳膊,可容不得有所差池!”
張亮很想說他受傷的是額頭,又不是折了胳膊,憑什麼就不能打下手?
可人家就是嘴巴比他的大,有什麼辦法呢?
好吧,好吧,你說的對,張亮敗下陣來,不過呢,您老千萬可看著點,別把他兄弟的胳膊當成蘿蔔給切了。
高臨如願以償的成了文玉兒的助手。
文玉兒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卻不好在他的面前表露,這間歇發作的蛇精病,也不知道好了沒,萬一自己哪個字說錯了,導致病情加重,回頭把她給咔嚓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老天好不容易想起來彌補一下上輩子對她的虧欠,給了一張好皮囊,她還沒得瑟夠呢!
準備了一個單獨的乾淨小房間,胳膊腫的像大白蘿蔔的張勇,被兩個打雜的小兵送了進去,文玉兒又讓高臨去搬一罈烈酒過了,那貨不是要給她打下手嘛,不叫他去難道她自己去搬不成?
沒錯,就是關明杭在文家酒坊定製的那批烈酒,臨行前關明杭託他們一併帶了過來。
其實這批烈酒本就是高臨的主意,自文玉兒那天在軍營處理了傷員,就一直暗中注意著,果然那樣處理過的傷員,比以往恢復的更快更好,並且重傷士兵的死亡率大大減少,雖然他不知道其中的奧妙,但是有效果不是嗎?
有效就意味著,在戰場上能損失更少的傷員,傷員損失的少了,就不用時不時的補充新兵,一支新兵很少,不需要時時磨合的軍隊,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這支軍隊有更強的戰鬥力,一支戰鬥力極強的軍隊,在戰場上意味著什麼,高臨比誰都清楚,是似特意叮囑了聲。
趁著高臨的離開,文玉兒和她口裡的坑貨展開了交談。
“親愛的系統大大,給釋出個任務唄,嗯?”文玉兒擠眉弄眼的說道。
“切!”
系統投給她一個“你很二”的眼神,咳……咳……,它是沒有眼睛,可是想象一下總可以的吧,想象,想象!你滴可明白?
系統有點氣急敗壞,對著這個二皮臉的二貨,真的是一個字,也不想多說。
“喂,做人不能如此厚此薄彼吧?”對方是王爺,就屁顛屁顛的發任務,換成普通人就給她一個字。
就一破系統,還懂得媚上?文玉兒不懂了。
其實也不是真的不懂,不過是小算盤打的精,系統釋出任務,不僅可以得到免費的材料,最重要的是還能得到獎勵。
獎勵這東西,五花八門,眼花繚亂,就好比是口袋裡的銀子,有哪個二傻子會嫌自己的銀子太多?
兌換獎勵可就不同了,兌一個就少一個,並且這二貨摳得很,每個任務的獎勵只能兌換一種東西,手術刀、鑷子、消炎藥、紗布……,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場手術做下來,少說也得兌換八、九種東西,並且這是最少的預算。
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那麼點家底,一場手術做下來就得破產,文玉兒而有一種辛辛苦苦這些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悽苦。
摳門坑貨不搭理她,破產就破產吧,明明自己有能力,放任一條鮮活的生命在眼前消失,這種事情她文玉兒做不出來。
至於說手術,文玉兒一點也不擔心,高臨那麼複雜的手術都做過了,這切點腐肉又算得了什麼?前世雖然不是什麼大廚師,平素肉啊菜呀,也切的不少,刀工不說有多精,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大不了就把那些腐肉當成豬肉好了。
可憐的張勇,餵了麻沸散昏睡過去之前,還對著文玉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