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其他酒莊,拿了酒之後再繼續加工的,咱跟幾家大酒莊,一直合作愉快,也沒出啥紕漏,從幾天前開始,那些酒莊好像商量好似的,一起斷了咱們鋪子裡酒的供應。”
文玉兒默然那一刻,這件事十之八九有人在背後,暗自操縱著一切。
文家鋪子最近風頭正健,不知道是惹得同行擠兌,還是另有他因。
如果是同行擠兌,那倒好辦,做生意嘛,本來就是各憑手段。
可若是……,那說什麼也得把背後那人給挖出來。
不過這個不急,當務之急是先渡過眼前的難關。
“京城的酒莊不賣給我們,我們可以找外地的酒莊合作呀!”
文老爺聞言摸著鬍子嗔道,“你這孩子,爹做了幾十年生意,會連這個都想不到?”
文老爺不無幾分得意,“事發當天,老方就帶家人出門了,算算日子這兩天也該回來了。”
文玉兒在林子裡失蹤了一夜,肯定擔驚受怕了一晚上,所以他才沒打算告訴文玉兒,讓她跟著再擔一次心。
“那就好!”文玉兒的心稍安,文老爺不愧是老江湖,這份當機立斷的魄力,她還真得好好向他學習學習。
“爹,其實有沒有想過自己開一個酒莊?”
如此這般的受制於人總不是個事兒。
“傻孩子!”文老爺瞧著這個最像自己的女兒,“開酒莊哪有那麼容易!”
他當然有想過,並且不止一次的想過,可那些釀酒的方子,都是各家不傳之秘,他一個門外漢從何入手。
“其實吧!”文玉兒猶豫了一下,“我的手裡正好有幾張這樣的方子。”
文老爺突然大喜過望,一把抓住文玉兒的胳膊,“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