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願受其利用。
麗妃挑了挑染著丹蔻的長長指甲,“對咱們也沒有壞處,不是嗎?”
這到也是。
這是小宮女報平陽侯夫人來了。
平陽侯夫人乃麗妃娘娘的表姨母,雖說關係遠了些,可架不住是在京裡唯一的一門親戚。
再加上平陽侯夫人有意攀附,走動的多了,自然也就親近了,要不然哪有遠親不如近鄰一說。
麗妃一聽平陽侯夫人來了,忙不迭的讓人請了進來。
這皇宮除了自己帶進來的落心,就只有這表姨時不時的進宮來看看自己,陪著說說話了。
平陽侯夫人品級大妝的走進來,不過瞧著臉色卻不大好。
麗妃關切的問候了幾句。
平陽侯夫人疲憊的擺了擺手,“別提了,我也就到你這兒躲躲清靜來了。”
對此麗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她那表姑父平陽侯,在吃食上是個愛講究的人,食不厭精精不厭細。
灶上的婆子被折騰的換了一批又一批,幾乎天天都要換新菜式。
麗妃笑了笑,“要不我寫信回去,幫找幾個西北的名廚,雖說西北的菜式不如京城精緻,換換口味倒也不錯。”
平陽侯夫人忙道了謝,坐著陪麗妃聊了會天,見麗妃有些乏了,告辭退了出去。
夜晚麗妃想起答應平陽侯夫人的事,提筆往西北寫了封信。
等到西北收到信,尋了廚子往安陽城送已經快是年關的事情了。
而高臨這邊,自麗妃著人把《長門賦》送給皇帝之後就一直關注著事態的發展。
他並不認為,皇帝真的會因為這麼一首詞而寵幸麗妃。
他這位皇兄雖說對臣子們都很寬容,可這些年在朝堂上,讓他毫無芥蒂的始終只有文登一人。
這並不奇怪,誰都知道文登是他的大舅子。
可是這個宋玉……
當初他離京時宋玉剛剛中了狀元,朝堂上見過一兩次,除了皮相好之外,沒什麼大印象,後來陸陸續續收到一些朝中的訊息。
只道宋玉此人貌美傲才、孤僻不合群,但深得宸妃賞識,常宣入後宮填詞作賦。
這本沒什麼,怪就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