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臨眯眼著問道?
“當然!”文玉兒幾乎不假思索。
高臨看了她一刻,“這樣最好!”
當文玉兒提著的心終於放下,他忽然又來了一句,“本王怎麼感覺,宋大人在文家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他不是在問“宋玉”,而是肯定。
文玉兒剛剛服帖下來的汗毛又豎了起來。
來到這裡小半年時間,還沒有誰讓她產生過忌憚,就連在時刻能要了她腦袋的皇帝面前,也是輕鬆自如,遊刃有餘。
可是這個高臨卻讓她深深的忌憚,這種忌憚並不來自於,系統提示的謀逆之心,而是他這個人。
這個人凌厲時猶如一把出鞘的寶劍見血封喉。
清冷時就像臥榻之側盤踞的毒蛇,冷不防的就噴你一點毒液。
慵懶時就像陽光下眯眼的獅子,隨時能跳起來撓你一爪子。
對於這種高危的危險品,她只想一遁三千里,可是很不幸,偏偏倒黴催的總撞槍口上。
“王爺說笑了!”
文玉兒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讓了讓,“玉不過跟文老爺談得來而已!”
文玉兒偷偷抹了把汗水,岔開話題,“王爺您看菜都上來了,咱們入席吧!”
說著可憐兮兮的望著某人,“我餓了!”
某人看著他那蠢樣,沒來由的想起小時候養的一隻狸花貓。
每當他給它餵食的時候,總是這樣蹭著他的褲管。
呸!
這貨不過是一隻小耗子,哪裡配跟他的貓相提並論。
“入席!”高臨一甩袖子,寒著臉粗聲粗氣的說道。
文玉兒不知道自己,又哪裡得罪了這貨,不過只要這貨,不像餓狼一樣緊緊的盯著她,就燒高香了,其他的事不理也罷。
或許用一句話來總結更貼切:蝨子多了不怕癢。
眾人已經入席,也就主桌上孤零零的坐了皇帝和文老爺。
高臨也不知咋想的,拎了文玉兒一屁股坐到了皇帝對面,順手把她按坐在自己身邊。
皇帝不懷好意的掃了兩人一眼,挑了挑眉腳,下意識的把玩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宋卿和我皇弟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