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玉兒臉上的胭脂,是由系統提供的,特殊材料製成的,水洗不掉。
當文玉兒問怎麼辦時,那貨回答道,“這還用問?你在原來的世界不塗指甲油的嗎?塗了指甲油,不想要的時候是不是得用卸甲油?”
“我這胭脂當然得用,另一種特殊材料製成的卸妝油啦!”
這廝真是笨的可以,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怎麼就碰上這隻死耗子的。
文玉兒素手一伸,“拿來!”
這個時候系統又抽風,“沒有!”
回答的叫一個乾脆利落。
我去!
這貨典型的管挖不管埋呀!
“我不管,今天你必須得給我把那個卸妝油拿出!”
無計可施的文玉兒,只得使出最無賴的手段。
她根本就不相信系統會沒有卸妝油,毒草的不遠處還站著解藥呢!
沒有卸妝油,這貨會把胭脂給她用?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可能。
果然那坑貨就開口了,“想什麼美事呢?不做任務,哪來的獎勵?”
“別忘了,你還欠著我兩個任務呢,去給這倆丫頭做一盤水晶馬蹄糕,外帶兩杯果茶,一應用具本系統提供。”
溪竹、墨菊正為紅斑去不掉而發愁呢,只見文玉兒突然竄了出去。
兩丫頭嚇了一跳,相互對望了一眼,拔腿追了出去。
姑娘喂!其實那紅斑不醜的,不要想不開啊!
哪知人家並沒有跳樓,而是蹬蹬的跑到樓下,把她倆關在外頭,一個人在屋裡乒乒乓乓。
不會是自殘吧?
用刀割臉?
兩丫頭想著那血淋淋的,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不約而同的撲到門上咚咚的敲起門來。
“姑娘,你在裡面幹什麼呢,快出來吧,那個紅斑其實挺好看的,真的,快出來吧!”
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兩人收不住勁,噗的一聲撲倒在地上,只看到一雙男人的黑色皂靴。
抬頭往上,一風度翩翩的美少年,挑著眉居高臨下的瞧著她們。
兩人嗖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裙上的灰塵,“姑娘,你的臉……”
文玉兒抬手一人一個爆慄,“想什麼呢,本公子有這麼脆弱嗎?”
“不過是洗個臉而已,大驚小怪!”
她一手背在身後,一手隨意往梨花木桌子一指,“順便給你們帶了些吃食,今天委屈你了。”
為了保險起見,文玉兒把這兩丫頭留在了寒梅閣。
變回“宋玉”的文玉兒,抄近路混在了男賓之中,隨著人流一起上到聽松樓二樓。
一陣環佩叮噹,丫鬟僕婦們穿著一式的服裝,託著美酒佳餚上來了。
這也是文月兒的主意,下人們服飾統一,賓客一看就知道是文府的下人,有什麼需要一看就知道該找誰。
一罈美酒被放到了冠軍侯面前,壇蓋開啟,濃郁的酒香撲鼻而出
冠軍侯眼睛一亮,也不用丫鬟倒酒,直接拎過罈子,猛灌一口。
好酒,帶勁!
冠軍侯連著猛灌幾口,似乎身體裡的血液都跟著燃燒起來,感覺自己瞬間力大如牛,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虎。
說不出的酣暢淋漓!
奶奶個熊!
喝了今天這酒,感覺以往喝的那些都成了馬尿。
這讓人以後還能不能好好喝酒了?
不行,待會兒得找宋玉那小子,討個幾壇回去。
說起宋玉那小子,似乎進門以後再沒看到他。
不過現在他暫時沒空管他了,喝酒要緊。
“宋玉”原本想坐在文老爺旁邊那桌,因為待會兒還得給文老爺作詩。
而文老爺坐的那桌主桌,她是不敢坐的。
皇帝在這兒,誰敢與他平起平坐?
文老爺也是的了特許的。
可高臨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拎著他的後領把他拖到角落。
不懷好意的眼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不知宋大人適才到哪裡去了?請來本王喝酒卻躲起來是何道理?”
文玉兒瞬間有一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後背的汗毛根根豎起。
她嚥了口吐沫強笑道,“這不是賓客多嘛,玉擔心酒水不夠,去看了看。”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去看酒了,至於後來又去做了一點別的事情,那就另當別論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