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文玉兒遺憾的搖搖頭,“我還想同二位好好的說說,那神藥的故事呢!”語氣中充滿了惋惜之情。
福王世子麵皮又是一僵,“沒關係,本世子往後再向宋大人討價好了。”
內心裡卻把他的那些個幕僚罵了個遍,tnnd到底是哪個給他出的餿主意,說什麼要樹立正人君子的形象,在老百姓當中提高威望。
傍晚高澤命人送來很多誇張的衣裳,文玉兒對著銅鏡,一件一件的試著,某人在旁邊看著不無醋意,“玩的很開心啊!”
文玉兒撇撇嘴,忽略掉那滿屋子的酸味,“瞧你說的這麼委屈,小爺我又不是不帶你去。”
然後湊近他悄聲道,“記得離我近些……”
話還未說完,某人咧個嘴笑得像個大傻瓜,“怎麼?怕我被樓裡的花娘給勾了去?”
文玉兒斜了他一眼,“做你的大頭夢還沒醒呢!一個車伕,還是窮得叮哐響的那種,花樓裡的小娘子會看上你?”
說的湊近他低聲道,“當時你是沒看到,福王世子那臉拉的比馬都長,臨走我又特意說了那麼一嘴,我估摸著今天晚上,福王世子那邊可能會有所動作,你護著點我。”
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成了福王世子兄弟之間鬥爭的犧牲品。
高臨拍了拍胸口,“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少一根寒毛。”
“寒毛就不必了。”身上穿著避彈衣呢,“只負責看好我的腦袋就行。”
唉真是的,為什麼就沒有能把腦袋,一併包在裡頭的避彈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