癟三能混到我這個地步,確實不是凡俗。”
川口成的爆發頓時如鐵拳打進棉花一樣空洞。
那邊萬墨林也冷笑起來:“大清早的跑來唱出戲給誰看呢,杜先生,要不要給他些賞錢?”
“要的要的,我有我有。”杜月生身後忽然轉出了矮胖子。
一口川音還從兜裡摸零碎,這是又竄回滬上的範哈兒。這刻杜月生卻變臉了:“範哈兒,你到後面。”然後冷冷的看著川口成:“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我告訴你,只要你再敢威脅一句,我不懂什麼國家大事我只保證你說一個字上海灘就會死一個日本人
。”
川口成…
“你敢說虹口公園的事情和你無關?”他忽然問。
杜月生道:“當然有關,我快活的很!”臉既撕破他就毫不客氣。
“確實和你有關?”杜月生的承認讓川口成的瞳孔都緊縮,但杜月生毫不退讓的逼視著他:“當然有關,不僅僅和我有關,和這一家子這些兄弟,和千萬千萬上海市民都有關,國家大事我不懂,但你們毀了閘北我多少產業,上
海市民多少家庭,如今鬧的這份上你居然還不讓我快活?”
“好。”川口成緩緩點頭,轉身要走。杜月生卻沒這麼好放過他,他雖不能如韓懷義那般當街殺人的血性,但有的是陰柔手段把事情往於自己有利的方面轉移。只見杜月生冷笑一句:“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呵,給我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