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出來打探打探訊息的。
至於這平民百姓之間倒是對新知府年內上任也不覺得有什麼影響,這江南的官員都是一股繩子,這些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吃的是商戶的血,於平頭老百姓而言貪汙不到他們身上,自是不在意的。
這會兒出來聽訊息是因新知府的一雙兒女。
這新知府才兩三日的功夫,便將佘家二小姐抓了去,大夥兒都好奇的緊。
聽言佘錦今日裡要被浸豬籠,一些不明白來龍去脈又好八卦之人都早早地來了廊岸,聽著說書先生講這事。
只見這說書先生束著一個小冠,手中拿著一把沉香扇骨紙扇,嘩地一聲開啟,便引來滿堂的喝彩聲。
佘笙坐在馬車之上也是讓馬伕停了下來,聽得這說書先生講佘錦之事,這天才微亮,這邊就有如此多人聚集了,看來這次佘錦也算是鬧得滿城風雨了。
及笄之後該如何找婆家吶?佘笙不由得為佘錦擔憂起這份心思來。
上頭這說書先生正要開口之際,佘笙便見著遠處有著府衙裡的官差吃力地抬著一轎子而來,瞧著那些官差歪來扭去的步伐,想著裡邊就算坐著是兩個張武也不該如此重才是。
轎子落定,一旁的丫鬟掀開簾子來,只見裡頭張大妞將約三尺寬的轎子塞得滿滿當當的。
讓這廊岸之上之人都看呆了,江南之中女子哪裡有如此肥的?別說江南城了,便是這大印也找不出來比這女子還要再胖些之人了。
轎子裡邊端坐的張大妞臉上肉多的擠壓在一塊,連五官都瞧不太清楚。
她那雙肉鼓鼓的手中還有著蘇式冬令小吃桔紅糕,往著血盆大口之中一把把地塞入了進去。
明歡順著佘笙掀開的簾子處往外望去,見著場景嚇得一哆嗦撲入了小梨懷中道:“孃親,那人會吃娃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