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人佘笙都好生待著,就連佘侍郎也是對其也是尊敬有加。
佘笙對著顧延道著:“你也便不要為難白尚書了,我信你。”
顧延點了頭道著:“好。”
佘笙戴上鐐銬進了牢中,見著景語已在了裡頭,另有長樂園之中嬤嬤幾人,這小小的牢裡頗有些侷促。
“孃親。”佘笙行禮道著。
景語連連扶著她對著後頭的侍衛她道著:“將夫人手中的鐐銬解了!”
白袁連著上前道著:“長公主,此回左相夫人放的是必死之罪,怕是不能夠尊您之命令了。”
這顧左相如此,長公主又如此,以往又並非沒關過皇家人,偏就這位不同。
景語沉聲惱道:“本宮又並非是要放她出獄,長樂園皆在呢,如若她逃獄本宮長樂長公主亦逃不了干係,取個鐐銬都如此厭煩想必你這尚書是做到頭了吧!”
“公主,微臣不敢頂撞長公主,可是陛下之令……”白袁看向佘笙,望著她能說幾句話,瞧瞧邊上的太子側妃還手戴著釘拷也不說怎得。
佘笙道著:“孃親,莫要怪罪尚書了,此乃是我的不妥來。”
“白大人,外頭王府尹著人來報,佘五爺狀告一壺茶坊管事的王燕雲收金絲楠木造棺材板子。”
“什麼?”白袁看向佘笙。
佘笙道著:“您方才也言了我乃必死之罪,早日裡備下楠木棺材又如何了?”
“可金絲楠木向來是皇陵之物吶!”白袁道著。
“陛下又未曾下旨,五娘且也用著金絲楠木棺呢,一些眼紅金銀者自是見不得銀子浪費之人,他等還未曾回江南呢,如若回到江南我僭越之處多了去了,索性一併算到我上頭來。”
佘笙想及佘家五爺便來了氣,早知當初就該把死做絕了除了他的籍貫,任憑他欠著外邊的銀子,兒女受苦去亦不管。
“笙兒,你說此話娘可就不愛聽了。”景語道著,“有些事僭越了便是僭越了,金絲楠木之棺莫說是你,便連娘要用也得問過陛下才行,你如今給一奴僕用也難怪會惹來非議,左右你也是數罪纏身了,且陛下也大度不會追究此事。”
“是。”佘笙倒忘了這獄中有一個陛下的妹妹。
“那長公主的意思呢?”白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