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七少夫人本宮有緣見過一眼,小小年紀強悍如此乃女子典範她也不過是奉令行事罷了,至於這棺材晦氣那什麼佘家老五要的,便賞給那佘家老五去。
五娘是本宮兒媳的管家一壺茶坊管事許有福薄受得住,本宮倒要瞧瞧那等子來汙衊本宮兒媳之人可能受得住這金絲楠木?”
白袁道著:“長公主,您千金之軀來這牢內也不妥,不如下官在刑部衙門之中給您整出一處園子來可好?”
“本宮是千金之軀本宮的孫兒難不成就不是了?如若胎兒有一絲閃失本宮便毀了這刑部大牢,去將對頭的牢好好改了,要銀子儘管去長樂園賬房之中取去,縱使改來不比長樂園也不得比你刑部衙門後院差了去!”景語氣惱地道著。
“是。”白袁知曉景語這番話乃是氣話,當不得真,既然王燕雲有難他也不可不管,就匆匆離去了。
白袁走後,景語便細心地照顧著佘笙,佘笙連道著:“孃親,此處的確不是您能待的地方。”
“是延兒要娘來的,你也且寬心些吧,延兒他定有自己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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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之中,晴丹聽著近日來的流言,心中擔心得緊,一則是為了佘笙,一則是為了她的孩兒,她日日記掛著。
她也曉得她的孩兒只有在顧家才能活得安穩,蘇家怎得說都是容不下的。
“晴丹媽媽,鴻臚寺少卿請您去彈琵琶唱曲。”
“鴻臚寺少卿?”晴丹搖頭道著,“託病辭了去。”
“是。”
“一個小小的花樓媽媽,還真當給自個兒長臉了,老子因太子婚事忙碌得很要她給唱一個曲兒都不肯?”
“少卿大人,傳言這晴丹可是左相爺相好的,後臺大得很呢!”
“前日裡朝堂之上你未曾聽到嗎?那左相爺對夫人可是情深意重哪裡還會記得一個唱曲兒的?這咱們捧了她這個角出來只讓她唱曲兒都不願,老子今兒個倒要看看她有多清高!”
鴻臚寺少卿大嚷著。
晴丹真惱煩著聽得一聲傳來,她心中一驚,門便被一長鬚穿著從五品官服男子推開,提拎著酒壺進了裡頭。
“奴家給少卿大人請安。”晴丹道著。
鴻臚寺少卿走到晴丹跟前,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道著:“你這沒臉的小蹄子,老子要你唱個曲兒都給老子甩臉皮?老子今兒個便辦了你,我就不信你這花樓裡的姑娘還是個清倌!”
晴丹連道著:“少卿大人,您可不要鬧事,此處並非你可鬧事的地方!”
“你還以為顧相爺可留著你,如今這朝堂誰人不明白只有蘇家最為鼎盛了,什麼狗屁顧相爺老子不放在眼裡。”
“您醉了。”晴丹轉著手腕著。
“老子不妨告訴你,本官要與蘇家結親了,待本官的大女兒嫁給了蘇侍郎為妾,到時要什麼便有什麼,你如若給我做了姨娘我必定不虧待你!”
“來人吶!”晴丹高呼著。
卻見一批文人高官地護住她的門口,不讓小廝進來。
晴丹生了怕意,連喊著:“少卿大人,此處可不是你能來撒野之地,平素日裡比你官位高的恩客多了也不敢與你這般要我青白!”
“少唬人,不過是一青樓女還真把自個兒當角了,待本官做了蘇侍郎的老丈人莫說要你,便是要了這花樓又有何妨?今兒個你不從也得從!”
晴丹掙脫不得只得大喊著:“救命,來人救我。”
她房門口攔著小廝的也皆是聽聞這鴻臚寺少卿連上了蘇珍川的關係,自是巴結幫著。
“川郎,救我。”晴丹釵枝凌亂著大喊道,她極力地避開面前的男子護著自己的衣領。
“就知你有情郎,一個青樓女子何苦如此重青白。”
晴丹見著一側的剪子取來放在脖子間頂著,哭道:“少卿大人,你今日要弄出人命官司來嗎?”
“你這小蹄子!”鴻臚寺少卿奪過她手中的剪刀往地上扔著,將晴丹抱起往一旁櫃子處壓去扯開了她的衣裳。
“我便是死也不從你。”晴丹瞪著面前的男子咬住了舌頭,欲要咬舌自盡。
“晴丹!”蘇珍川方才在街巷間便隱隱約約聽得川郎二字,連著上來見著一眾官員文人擋在她的門口。
“川郎。”晴丹擔驚至極,聽得蘇珍川之聲連著喊道。
鴻臚寺少卿見著蘇珍川,連行禮道著:“下官見過侍郎大人。”
“滾!”蘇珍川見著瑟瑟發抖的晴丹一把將她擁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