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過來道著:“坊主,管事身邊應當有兩個暗衛護著罷?”
“白尚書此會兒還要來與我計較豢養暗衛之事嗎?”佘笙自是不懼此事了的,至少有個顧延替她作保。
“那二人與一皇家暗衛皆在我處,應當武功不低,那二人說言乃是皇家暗衛要五娘手中信件。
五娘不從喚出他們攔著皇衛的去處,五娘一人逃走,卻還是在劫難逃。
五娘乃是死後移至本官府邸後門處的,因後門偏僻又是河道無人見到何人為兇?
本官倒是好奇為何兇手會將五娘等人扔於本官府邸後邊?”白袁問著。
佘笙道著:“你可有收到我給你封了厚蠟的信?”
“未曾有,你是讓五娘來給本官送信的?”白袁問著。
佘笙點點頭,“是我思慮不周全,柳先生,五娘喪禮回江南大辦,你好好準備準備,在此處停個三日再送其登船。”
柳萬金領命道著:“是,東家,這五娘死的冤枉,不知哪個心狠的,您一定要為其報仇吶。”
“白尚書,移步一旁我有要事與你說。”佘笙道著,報仇,她連哪個仇人都只有頭緒哪裡好報仇。
如若蘇家尚且有可能,可顧延說了他護著蘇家是要護住至親。
原她以為是一層連著一層貪汙之事必定互相有勾結,可她錯了,他的至親乃是大印最有權勢二人。
白袁跟著佘笙到了一處閣樓內,他才道著:“你當真不懷疑我是殺害五孃的兇手?”
“懷疑不到你上邊來,你可知我給你的信中寫的是什麼?”佘笙問著。
白袁搖頭道著:“不知。”
“滅蘇需先查鳳,只這六字卻讓人傷了五孃的性命。”佘笙道著。
“皇后?”白袁訝異地問著。
“是,我懷疑皇后才是蘇家背後最大的推手。”
“這怎得可能?皇后可是顧家嫡女吶,且她的兄長乃是當朝駙馬,不該是皇后的。”白袁道著,“後宮不得干政,這顧皇后一直在宮裡頭可甚少過問前朝之事吶。”
“此事我定當能捋清的,我可否能信你?”佘笙抬眸望著白袁。
白袁道著:“坊主是已一壺茶坊總掌櫃的還是左相夫人來問本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