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緊著輪椅扶手道著。
万俟微眼眶赤紅地道著:“本王不管這些,飛揚死了,我盡了蘇家長孫之責,我便隨著她而去。”
蘇家長孫之責?佘笙有些納悶,但也有些心慌了,万俟微已被仇恨給矇蔽了雙眼。
劍映著月光影光在她眼前晃悠。
柳萬金擋在了佘笙面前道著:“沙飛揚死和我家坊主沒有關係。”
万俟微走上前抓住了柳萬金的衣袖將他扔往院子裡而去。
劍,離佘笙的喉嚨只有一分。
佘笙冷眸瞪向万俟微道著:“万俟微,你不想要知曉這北漠的寶藏嗎?百年來讓千百武林人士付諸於性命的寶物嗎?”
“不是在湖中嗎?”万俟微停下了手。
佘笙退後了輪椅,晃悠著站起來,摘下了一片嫩葉來道著:“這寶藏在外人的眼裡不過是一棵平常之樹,而在茶農眼裡,這棵便是古籍中記載的漠茶。”
“這什麼漠茶?我從未聽說過。”
佘笙扶著樹幹道著:“一壺茶坊有天下最精良的茶農,若是要讓這寶藏真成為寶藏,全天下能培育者非一壺茶坊莫屬,我若死了,你可知這茶樹如何遷移?”
“一壺茶坊如此多的茶農,又並非你一人懂茶。”万俟微冷冷地道著,劍又離佘笙近了半分。
佘笙頭上冷汗涔涔地冷聲道著:“你為了蘇家放棄了沙尊主,如今大印江南首富,賦稅第一人死在你北漠境內,北漠權勢定會重新洗牌,或許就輪不到蘇家擁有北漠了。”
万俟微卻道著:“你莫要再狡辯了,殺了你,我亦是全了蘇家子孫的責任。”
“與你說過了,蘇家根本就沒把你我姐弟當做是蘇家的人。
不信你可去看族譜之中可有你我二人之名?
你如今姓得是万俟,蘇家除了給了你這條命外又給過你什麼?”佘笙厲言而道著。
劍已經抵上了她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