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通相幫的,蘇家比顧家不如的是顧家早就位列三公而依蘇通的能耐怎會沒有三公的位份?
丞相一人之上萬人之下,卻不能世襲,你就從未想過蘇通為何不給自個兒弄個能世襲的三公位份?”
“你曉得了?”顧延緊張道著。
佘笙道著:“我不敢去揣摩一個在朝堂之中活了數十年之人的心思,我只能想著蘇府向來是不管血脈的,只看能耐,沒有能耐之人入了朝堂只會壞事,我爹爹的本事哪裡能做禮部尚書呢?是你乾的吧?”
“那時的我你曉得的,絕非是我乾的。”顧延道著。
“那也與你顧家離不了干係。”佘笙道著,“錢大人死了,可如若蘇府真得將我當做是蘇家人,大可用蘇家的名義要我進錢府,雖是望門寡可能讓我過個好日子。
當年張姨娘說是我礙了爹爹的前程,是我累的他官途受損,可我沒有,我沒有,或許蘇通也曉得此事罷?
只不過就是藉機要我這個災星死絕了,死透了,不會再危害蘇家。
也或許是將錢大人的死要推到我的身上,蘇府不想要顧家硬塞上去的禮部,是不是?”
“你別想這麼多,當年事早已了斷了。”顧延道著。
“所以說我從來就沒有被當做人看待過,我不過就是一個他們權勢博弈之中的一顆棋子,廢了就扔於蛇坑之中罷了,試想當年我明明是有無數個機會可活下來的,做錢府的寡婦或是削髮為尼,可我為何必須死吧?
死了才能讓蘇府給錢家黨派的人一個交待,以全日後爹爹不會在禮部受欺凌,你們顧家為何要把禮部拱手相讓給蘇家,錢尚書的死又與你們有什麼干係?”
顧延嘆氣道著:“都過去了,有些事不似你猜想的一般。”
“過去?當年我年紀小些,不懂其中的干連就想著為何爹爹的前途會與我干係,實則這蘇通要的就是爹爹降職而非升職,當年的禮部究竟是出了何事?
你告知我罷,讓我解了我這個心結,你若不肯告知我,我拿銀子去收買茶坊內收買訊息也定能買的到的。”佘笙道著。
顧延眸子躲閃道著:“那時我身不在朝廷,重毒纏身,我亦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