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語進門道著。
“孃親。”佘笙行禮著。
“笙兒,孃親想喝越茶了,你可去沏一杯來?”景語問道。
佘笙深知這是景語不願讓她知曉而已,遂也領命著離去。
景語怒問道著:“你與景抬說了些何事?好好地他今日怎得去翻吳家染坊的案子了?”
“孃親,此事你怎得來怪我了?”顧延道著,“蘇小小就是吳家大少的遺孀,此事牽連甚廣我怎得會與景抬說呢?”
“本宮不怪你,可這景抬今日去了皇后宮中將皇孫要了回去,皇后來尋上我了。”景語道著,“景彰與景抬身份互換之事是不是你告知景抬的?”
“我將聖旨放在房中,那景抬自個兒瞧見的,孃親,此事又能瞞多久呢?”顧延問著。
景語嘆氣道著:“孃親這也是不想見到皇室之中兄弟相殘,你知曉些,日後這景抬就是顧皇后的親生子。”
“我曉得,孃親。”顧延面色不善地應著。
“知曉就好。”景語說完後便轉身離去。
佘笙端著茶過來之時,見著景語已不在了,只見顧延立著思慮著事情。
“娘走了?“
“恩。”顧延淡淡地答道。
佘笙見著他一如昨夜,便道著:“我歸來長安後都未去過集市,你可陪我去轉悠轉悠?”
“好。”顧延攙扶著她起身道著。
一路上,佘笙見他都未有多說話,便道著:“我可是抽空陪你出來散心的,你如若在這般模樣的話可真浪費了我的一片苦心了。”
顧延一愣,倏爾,便喜道,“對不住,只是失去了一兄弟,心中有些不舒服,笙兒你不必為我憂慮的。”
佘笙抬眸望著他道著:“湛郎,你還有我。”
顧延環緊了在她腰間的手道著:“對,我還有你。”
“真是有緣分吶,遠遠看著便瞧著像是夫人,還真是夫人。”
“見過端陽王妃。”佘笙行著禮道著。
顧延打量了面前的女子,也拱手行禮道著:“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