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旁人許早已偷摸著殺了,可顧念著太子殿下的身份他只得讓其下跪三日。”
“殺了?”景語喃喃道著,“不可,不可殺了太子殿下,瞧著太子亦不是貪戀女色之人,你二人以往相識?”
佘笙道著:“孃親,我覺得殿下貪戀的並非是女色,而是想奪取湛郎在意的人,在紹興府之時我便與太子蘇侍郎打過交道。
我覺得這二人是衝著我茶坊而來的便處處防著,又毀了蘇侍郎的好事許被太子記恨上了,按理太子也不會心儀我才是。”
景語蹙了眉頭道著:“何以見得?”
“我有自知之明,論容止德行我不比正兒八經貴族世家小姐,論才德胸襟我亦比不過昨日在蘇府所見的秀女,我唯一可讓太子殿下惦記著的便是一壺茶坊產業了。
可太子如若要銀子這江南其餘富商也是甚多,又何為寧可讓我恨他不交出一壺茶坊也要毀我清白,我想著便是太子恨極了湛郎,以為湛郎奪了他的一切,遂要毀我清白以圖來報復湛郎。”佘笙猜測道著。
景語與顧黎再為大局著想,也不該會讓兒子受了委屈。
景語抬眸子掃了佘笙,見她面色雖比以往好了些,可也還是冰冷不苟言笑的模樣,容顏雖佳乃是長安間少有的美人可也卻少了一分女子該有的溫柔。
正如她所言容止德行與正經的世家千金無法作比,太子應當不是貪戀美色之人,想來朝著延兒來的。
“罷了,你先回去罷,至於日後你也少出府門些。”
“是。”
佘笙算著日子,應當也無幾日了,回了江南便好了,這會兒還是不如應下吧。
“你可知延兒拿何事威脅了太子?”
景語待她行到門檻處時又問道。
佘笙搖搖頭道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