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江南後為夫便將一切告知於你,咱兩的心思我一直以為十一年前便想通了的,當時你我初見好似也是這個時光罷?”
“哪裡是你我初見,是你對我初見,我根本不曉得你長得何模樣。”佘笙道著,“我記得還要再過些時候,日子比這個時候還要在冷些。”
“你莫要太快死了,日後我的日子就又會無趣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咱們為何要拘泥於一些紅塵俗事白白浪費光陰呢?咱們至少愛聽晴丹曲兒的心思是在一道的。”顧延笑道著。
佘笙道著:“累得你這會兒都未將那句話忘記。”
“那是我夫人承諾於我的,我怎敢忘?”
佘笙未去理會他,提筆在紙上抄著方才圈記的那話。
“你不是說要用膳了嗎?”顧延問著,“走了,回長樂園之中去。”
“這裡安穩。”佘笙道著,“我終是要愧對紫玉了的,這些年來也就她一人記掛著我,能一眼便認出我來,我卻無能為力了……”
“不止她一人,還有為夫呢。”
“我將自個兒都給了你,還不夠?”佘笙落下筆望著他道。
顧延輕笑著撅著紅唇落下一吻道著:“這才夠了。”
“你瘋了。”佘笙連擦著紅唇。
顧延道著:“是,你快要將我逼瘋了,你可知我這些時日是如何熬過來的?”
“是你胡亂怨恨人,你認為我不惱嗎?”佘笙道著,“笙園藏書閣那日裡也被一把大火給燒了,警告我莫要插手其中,只可說這其中後頭之人所要乾的許是一件大事。”
“夫人,你莫要多思慮這些了,回府罷,明日帶你進宮去瞧瞧那棵漠茶樹。”顧延道著。
“當真?”佘笙眼前一亮,問著。
顧延見著她這模樣,委屈道著:“原來我連一棵茶樹都比不過。”
佘笙道著:“那可是得之可得北漠的大寶貝,比你要好上不少,府我不會回的,明日裡進宮你早些來尋我便罷。”
“那孃親等會來尋你我可不管。”顧延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