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玉見著景語皺了眉頭,忙說著:“您與哥哥已為我費盡了心思,紫玉哪怕為側妃也好,為姬妾也好,有娘與哥哥能念著我,日後我的日子也定不會難過。”
景語道著:“紫玉,總會有法子的,你莫急。”
顧延道著:“索性還有公主一法子,只是不曉得陛下會對您開怎得條件。”
“你還好意思說,太子下跪三日之事本宮可連皇宮都不敢再進了。”景語怒道。
顧延正要反駁之際,顧縈兒便翻牆而來,見著景語也在便下跪道著:“見過長公主,主子,江南方來的訊息,笙園藏書閣被人所燒。”
“連我都捨不得燒之物,何人所為?”顧延忙問著。
“天煞幫,女主子知曉我在探訊息也不讓我近身,我方才見著柳先生與五娘面色都不甚好,應當是女主子也曉得了這此事。”顧縈兒道著。
“方才早間是來請過太醫,太醫不是說無礙的嗎?”顧延緊張道著。
“那太醫與我一般都沒能近得了女主子的身。五娘與女主子在裡頭談論了許久,我打聽這五娘也不講給我。
我這會兒收到江南來的訊息就曉得今早請太醫,許就是為了怕女主子聽了這訊息支撐不住。”
顧延對著景語拱手道著:“孃親,孩兒先去沏園一趟。”
“恩。”景語點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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沏園裡頭,佘笙正提筆在一冊地方誌上圈著標記摘錄到一旁的紙上。
聞得一熟悉之味她頭也不抬地道著:“你不是怨我嗎?還來尋我作甚。”
顧延見著她臉色紅潤了好些,自個兒不再她身旁她倒是面色越來越好了。
“聽聞笙園被天煞幫給燒了?”顧延問道。
佘笙點了頭說著:“恩。”
顧延看著她在白紙上寫著的字道著:“你不是說這漠茶不論何地都可以種植嗎?不像巖茶龍井那般麻煩,連北漠都可栽種?”
“是如此,可那棵茶樹我見不到,茶農也不知其中之理,我只得查閱經典了。”佘笙翻閱著書答道,“另我未曾諒解你,出去。”
顧延納悶道著:“你諒解我?這事不論怎得也該我諒解你才是罷!”
“五娘,五娘。”佘笙大喊呼喚著。
五娘連匆匆而來,彎腰道著:“東家,姑爺。”
“罰了小廝一半的月俸,將他趕府去。”佘笙冷聲道著。
五娘連道著:“是,姑爺,請吧。”
顧延黑了臉,道著:“本是擔憂你而來,這回來看著你這面色好的很,許日後我不在你身旁你可活得更好些。”
佘笙聽著他的冷言冷語道著:“是,你走得遠些,最好日後永遠不來我跟前,省得我為你憂心!”
“我讓人查你是為了什麼?不正是為了你嗎?一番好心當做驢肝肺不說,你在我憂心之際還來怨我怪我,這事我不知究竟是怎麼的。
但此事你如若覺得會害了你顧家,那不是我害得而是你害了你自個兒。我只不過是去查罷了,你不該如此小瞧了我,也不該將我對你的一番心意當做是我要害你!”
佘笙站起來委屈地道著。
顧延見著她眼邊溼潤連道著:“笙兒,我不是這般的意思,算是我錯了,莫要生怒。”
“算你錯了?本就是你的錯!”佘笙道著。
五娘見狀連著退了出去。
顧延上前將佘笙擁在懷中,用著大袖給她擦拭著淚珠,“是為夫的錯,讓你受了委屈了,莫哭。”
佘笙甩開了他的手,取出帕子來道著:“我才沒哭,你方才不是說離了我能過得好嗎?我不是早就說過你與我而言是災星嗎?你怎得還在我跟前?”
顧延又環著她的身子道著:“你又說這種胡話?”
“我怎得不好說了?”佘笙甩著他的手,“別來碰我。”
可顧延如若真的用了力氣,她有怎會是他的對手,顧延將她抱道一旁的木椅上落坐道著:“是我氣糊塗了,事關重大我只是氣你不信我。”
佘笙道著:“放開,我要去用膳了。”
“回長樂園之中用去,皆是御膳房御廚的手藝。”顧延道著。
“我還未諒解你。”佘笙冷冷地道著。
“孃親可已經曉得了,你難不成真要孃親來請你?”
“你並非真心實意認錯,你心中還是想著我是錯的,你我的心思不再一道日後如何在一道?”佘笙道著。
“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