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討好蘇家必定出大價錢收買。
如此一來旁人只會怨蘇家,以為這是蘇相要討好陛下之策。”
顧延聽著佘笙輕柔的話語也輕聲道著:“你就不怕別人也怨了佘錦?”
“佘錦一屆女流哪裡會有人怨她,只會以為她是奉了蘇家之命的,畢竟蘇家女兒出嫁不從夫是從蘇的。”佘笙嘴角透著輕諷地說著。
顧延知曉她想起蘇家來不悅了,道著:“你這法子好,保全了陛下的顏面,也是一樁興事,怕是最重要的是你可從中再賺一筆茶水銀子吧?”
“湛郎也太小瞧我了吧,這文宴之中的茶水一壺茶坊還是可捐的。”佘笙淡笑著,也不惱顧延的打趣。
顧延也笑出了聲道:“是是,我家笙兒最大方不過了,不知笙兒讓為夫親一個可好?”
“青天白日裡呢!也休憩好了,我得去茶坊裡頭了。”佘笙起身道著。
顧延將她一把摟住說著:“這才新婚燕爾的,你就要走了,便是朝中都可因成親休沐的,你倒是一日都未曾歇息過,今兒個就陪為夫說說話可好?”
“哪裡有那麼多話好說的?”佘笙想想好似確定心意之後從無一日是好好陪過他的。
“怎得沒有,你那本多問可看完了,為夫可廢了好些心思熬夜給你註解得呢。”
“原是你註解的。”佘笙暗自說道,心頭一暖,許是上天垂憐她命運多舛,才在臨終前給了她這個夫婿吧!
若他光光只是左相併非有顧家如此顯赫的家世該多好!
這樣她若是陪他進長安也就進了,有他在也好,可偏偏他的身份那是如同皇子一般的人物。
皇子,佘笙想到之後便問道:“湛郎,有人說,原本先皇留下的遺旨,你是,是……唔。”
後頭的話佘笙還未說出口盡數被封存在顧延的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