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派人去告了官,可知縣那裡並無人理會我等。”
“那便去知府衙門。”佘笙冷聲道著。
“已派人去了,怕只怕府衙的捕快未到,他等就要衝進銘園裡頭來了。”王燕雲急忙說著。
“你扶我起身穿衣,我出去與他們談談去。”佘笙艱難地從床上起身著。
王燕雲連連上前去攙扶,道著:“東家,房事還是節制些的好,傷了您二人的身子可不好了。”
佘笙饒是最淡然,在房事被年紀要比自個兒小的人當面教訓,她面色也是羞的很。
顧延端著粥進來道著:“先喝口粥吧。”
“恩。”佘笙接過粥來。
王燕雲道著:“今兒膳房未熬粥吧?”
“此是湛郎所熬的。”佘笙接過喝著,裡頭他加了不少補氣血之藥。
王燕雲面色含喜,能讓當朝一品又是貴氣十足的顧延躬身下廚的,真正是佘笙的福分。
也怪不得以往旁人的求親佘笙都不應,卻在這個年歲了還應下了與顧延的婚事。
佘笙只出了院門,便聽清了那些嘈雜之音。
“無良一壺茶坊,損人利己,該遭天譴。”
“無良佘笙,斷人財路,若要壟斷該早說才是,這個當下毀我等生意如同是斷人性命!”
佘笙見了眼身後的顧延道著:“你還是不要出去為好,此事我可解決。”
顧延不理會旁邊還有王燕雲在,便在佘笙唇角印下一吻道著,“有小劍與縈兒在你身旁,若是有人要對你不軌的,儘管喊他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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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派小廝開啟了正門,清冷嗓音不復昨夜柔媚道著:“怎得我銘園以往是門口羅雀的,今日裡倒是門庭若市了,誰人喊得如此大聲,日後在生意上本坊主定得多照料照料。
本氣勢洶洶喊著的眾人瞬間皆禁了聲。
佘笙靠在輪椅之上,塗著大紅丹蔻的手指在扶手上輕敲著,冷眸掃向眾人,“方才不是吵的厲害嗎?怎得把本坊主喊出來了又無人敢說話了。”
有年輕人慾要喊話,卻被旁邊長了人給勸拉住了,佘笙話中威脅之意已是如此明顯了,他等也並非是真來與佘笙為敵的,不過是著急來討要個說法而已,真得罪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