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而非是鍾卿家?”
“回陛下,臣愚鈍,不知。”
“白袁,你可不愚鈍,這一路擋下皇后派出的殺手用了卿家不少的功夫吧?”景議冷哼著道。
“陛下……”白袁也不知景議這是何意。
“延兒乃是朕與皇后寄予厚望之人,其若要娶妻定不能娶一商戶,若是路上讓這女子死了延兒許會怨朕。
只有朕在一路上保護這女子上長安延兒才能尋不得錯處來,可若是這女子殺了人犯了法,那朕便是有心相幫也無此力。”
景議與白袁道著,就差明白得與景議直說,讓其判下佘笙死罪了。
白袁雖不願如此,可陛下之命他總也不得當面駁下,便應道:“是,陛下。”
這佘笙也得看她自個兒的造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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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佘笙倒是好奇地緊,自個兒來了長安也可睡得安穩,醒來之時才知曉是顧縈兒昨夜裡給她下了安神的藥物。
只喝下了早間的藥物,便有官差來尋她。
佘笙由王燕雲扶著上了輪椅處,走了近一刻鐘的路方到了衙門之中。
王燕雲一進去腿腳都打了顫,她去過一回府衙衙門便覺得威嚴至極,一瞧此處的肅穆之氣才知曉府衙簡直算不得什麼。
佘笙抬頭望了一眼,刑部侍郎雖是大官,不過死在花月樓之中本名聲便不好聽,怎得還用得著三堂會審?
都察院左都御使乃是梅知府的哥哥,右都御使乃是夏家之人,也不知這上頭的都御使乃是左還是右?
不論左右,佘笙都覺得自個兒是何德何能,判她個死刑還能用上這些從一品二品的大官。
白袁先行開口道著:“大膽佘笙,到了公堂之上為何不下跪?”
“律例有云,身有殘者可不跪公堂,佘笙腿腳不便還望幾位青天老爺見諒。”佘笙坦然地言道。
王燕雲連著下跪道著:“民女叩見三位青天大老爺。”
白袁一拍驚堂木道著:“佘笙,花月樓之中的鴇母晴丹來告,刑部侍郎錢邑死在她花魁房內,起因便是你賣於她的越茶,你謀殺朝廷命官證據確鑿,還有何話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