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你這就不知了,前幾日裡在碼頭處我可瞧著了,那些茶皆有帶著刀劍的侍衛當做珠寶似得護著。
聽聞皆是從江南來的上等精茶,本就不是給我等平民喝的。”
“如此來講,這裡也如花月樓般不是我等百姓可進的去的。”
“我等該喝的是粗茶,精茶還是讓這些權貴喝了吧。”
佘笙將晴丹房內稍稍一改便成了辦公事用的書房,稍等了些許,王燕雲便拿著一副字而來道著:“許是我粗鄙,可我覺得這幅字還不如東家您的好呢,那白痴猿兒也不過這些本事。”
“禍從口出,這筆墨乃是刑部尚書所書,掛在這門外頭便是要讓旁人曉得一壺茶坊必定不會容忍有違背大印律例之事!”
王燕雲這才道著:“東家在長安定的價乃是在江南茶價的三倍之高,這是要絕了普通客人的,難不成您是為了探聽朝堂之事的?”
“恩。”佘笙應著。
“那這茶坊可是不如花樓探聽訊息來的便宜行事些。”王燕雲道著。
佘笙提筆在一壺茶坊底下比劃著道“花樓多的是俗,而茶樓終是雅的,俗人馬腳多露用不著行竊聽小人之事。而有些如同顧延蘇珍川之人,表面冠冕堂皇頗有君子之風,要探聽這些面上君子之人必定得行些小人之事。”
“一壺清茶留人間。”王燕雲唸了出來道著,“這字如此小來人抬頭也是瞧不到的。”
“七嫂子吶,這字得用心看,有心之人瞧著這高掛的刑部尚書墨寶早已知曉這含義,無心之人便是能瞧到這字也定當視作無物的!”
佘笙放下筆言著。
方放下筆門外頭便來人道著:“坊主,錢府來人來沏園,言再過半月大漠信任女王要來長安覲見陛下。宗婦命婦皆要往朱雀大街而去,宮裡問您的衣裳尺寸要給您做命婦的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