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旁人不如此想吶!傳言為何沒有人來告訴你,怕是有人攔著了。”
“我茶坊之中的人我還是信得過的。”佘笙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她向來的準則。
“你那些在你跟前的人是能信得過,可你能保證那些傳話的人都信得過?”
佘笙皺了眉頭,她勢必不會去管些傳話的小廝兒,“如你所說傳言出來此話之人與太子離間又有何干?”
“傳言之人應當非太子蘇珍川一流,而是要壞你名聲的,除了你這幾天費心費力的本家怕是無旁人了。
正巧著傳得離譜了些便讓太子尋了個由頭來離間你我,讓你惱了我,也讓我覺得你無理取鬧而不再歡喜你,你沒了我這個依靠他等才好向你下手。”
“我又怎會是是非不明之人。”佘笙說著。
顧延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含笑道:“只是太子想不到我對你從未有過逼迫之意,也從未捨得讓你受了委屈。”
佘笙見著顧延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一時之間竟移不開了眼。
顧延說著:“不如你給他們來個將計就計,省的下次你又中了他等的離間。”
“恩,好。”佘笙迫使著自己看向別處應道,否則她的理智該是要溺死在他這柔情似春江的眼眸之中了。
顧延探身在她面前言道:“佘笙,不如你便讓傳言成了真吧?”
“顧延,你還說不會讓我委屈了去,沒個三書六聘的說這等子胡話!”
“你若要三書六聘還不簡單,我這便去讓姑姑備著去。”顧延聽得此話喜上眉梢說著,大有一種皇天不負苦心人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