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些什麼?
這些他還沒有個答案呢。
便喝了蘇小小給的茶,那茶中蘇小小也將餘下的藥給下了進去,他沒有顧延那麼好的定力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來了江南近大半個月未碰過女子,早就已是忍不了的。
“你為何要假扮蘇年錦?可是和蘇家有仇?”景抬再度地問著蘇小小。
“你又為何有給本宮和顧相爺下藥?”
蘇小小學著煙歌樓之中其餘的姑娘般,伸展了藕臂勾著景抬的肩道:“小女子並非有意冒充蘇三小姐,只是心儀九皇子您已久,聽聞您到了徽州便也匆匆從秦淮而來,只為了目睹您的一番偉貌。”
哪個男子是不喜歡聽溜鬚拍馬之話的。
“你先前還不是心儀顧延嗎?”景抬說著便覺地有些生了一股鬱結。
蘇小小眸中含淚道:“若我說心儀您,您定會離我遠遠的,我在長安之中便知曉蘇府有個蘇三姑娘,便想著冒充她才能與您接近,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您吶!”
景抬望著蘇小小淚眼的模樣,憐惜得不得了,伸手讓著蘇小小靠在他的懷中,輕輕怕著她的背,意圖止住她的哭意。
“小小,是本王錯怪了你,讓你受委屈了,莫哭。”
蘇小小抵在景抬的胸口處,淚水直流,這淚水不是因著景抬而委屈,而是因著她丟了青白再也無顏去相公墳頭的傷心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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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小梨聽庵中小尼言佘笙在顧相爺的廂房內,便入了首等的廂房裡頭。
顧延見著小梨進來,鬆開了放在佘笙臉上的手,吩咐道:“小聲些,你家小姐又睡熟了,今兒個底下的茶市你下去讓五娘多在意些,將顧劍與顧縈兒帶下去,若是有人鬧事他們上山來稟報我也能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