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見這幕,瞧著佘笙無讓他們動手的意思,便也放開佘笙之手,回到岸邊揹著頭朝向著他們。
佘笙惱得不行,丫鬟這樣也就算了,這些絕對忠誠的死士暗衛怎得也這樣,她卻忘了這暗衛都是要聽她的指令做事的,她不言,這些暗衛自然是不會多管閒事來打擾主子“好事”的。
顧延放開她問著:“射箭之人是蘇珍儀是不是?蘇家大女善騎射,當年就是因在宮中有百步穿楊的本事被皇后看中的,她都如此待你了你還攔著你暗衛嗎?”
“她會動手還不是因為你嗎?”佘笙說著。“晴丹來信,蘇家老夫人來杭州就是為了蘇珍珠與你的婚事而來的,蘇家人做事為達成目的是不顧禮儀道德的,我讓暗衛追上去有何用?蘇珍儀懷有皇孫在肚,若她那腹中皇孫有何閃失先掉頭之人是我。”
“晴丹來信?你怎得現在才告訴我?”顧延望向她沉聲怒道,“你本也是想要瞞著我的是嗎?我的真心你可不在乎,可你卻能仗著我對你的忍讓三番五次地算計我。
如今是我,若是日後遇到一個你心儀之人,蘇珍珠要來與你爭奪,你也讓?”
顧延的怒意盡數展現在面上,見著佘笙一言不語的面孔,心底裡又來了一陣神迷意亂,全身上下只想著要面前的女子。
他也不知自己怎得了,她都這般待他了,他還是依舊捨棄不下她。
“你放開我,你想要在這冷極了的溪水中死去,我可不願。”佘笙推著他道。
顧延低下頭來不顧她的抗拒又吻住了她的紅唇,因心中還有著後怕遂這次是用力極了的,他撬開了佘笙之唇大力地進攻著。
佘笙面色還是一片清冷,毫無情,欲,眸中只剩下滿滿地恨意,不知是對蘇珍儀的還是對面前之人的。
她也忘卻了,如果是對面前之人的,大可以呼喊旁處的暗衛過來將他拉開。
顧延微睜著眸子觸及了她眼底的恨意,便放開她道:“對不起,方才我太氣了,還有藥物在身一下子忍不住。”
佘笙沒了傳來的熱意,雙腿又使不上力,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在水下沉了下去,吃了好幾口水。
顧延連連拉住她道:“你不會游水?”
佘笙虛弱地攀住熱源和支撐,對顧延說著:“帶我回去。”
“恩。”顧延抱起她,也不假手於她的那些暗衛。
蘇珍儀見著這幕惱恨無比地將小弩扔在了草叢之中,她倒是沒有想到蘇年錦竟然會帶了暗衛在身旁。
三妹,不是大姐心狠,你已經是對顧延動了心思,一旦讓祖母母親知曉,你會死得更慘些的。
蘇珍儀嘆氣地在心中道著,她摸了摸小腹間的孩兒,她只求這個孩子能擺脫蘇家的糾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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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先頭歸來的暗衛已經點燃了數盆炭火,佘笙未帶換洗的衣裳只得去向庵堂之中的小師父要來了一件海青。
炭盆之中的熱意一波波襲來,顧延在屏風前頭處全靠自己的定力了打坐著。
他想要離開,卻也不敢離開,怕蘇珍儀動了一次殺心還會動第二次。
“呼。”他又甩掉了要歡好的念頭撥出了一口濁氣。
“咳咳咳。”佘笙對著床外邊咳嗽著,聽著顧延呼氣之聲便道,“要不還是勞煩師太來給你尋個女子吧,你都喝了近一壺的苦茶了,也毫無效果。”
顧延忍著道:“你先睡便好,你越與我說話我越忍不住。”
佘笙想著屏風外頭呼吸粗重的顧延,有狼在室,她今夜裡還能睡得著嗎?
“我換個屋子罷。”佘笙言道。
“你若是不信我,尋個暗衛來盯著就好。”
“哦。”
佘笙還真當尋了三個暗衛在屏風前頭盯著顧延,這讓他大有一種自個兒犯錯被遊街之感。
過了近一個時辰,天完全暗透,這顧劍和顧縈兒手上帶著滾燙的雲霄而來。
顧縈兒道著:“這杭州上元節的繁華不輸長安城吶,可惜主子無緣去見。”
顧劍嚼著軟糯勁道的元宵道:“主子要看那熱鬧作甚,再熱鬧也是比不得軟玉溫香得好。”
“咱們進去伺候主子一番吧,那麼久過去了,主子應當也完事了,這次咱們去長公主那應當可得不少的賞賜。”顧縈兒臉紅著推著門而入。
她一入門見自家主子被三個蒙面穿著夜行衣的男子牢牢地盯著,便連著出招動手,未出十招就將這三個男子打暈了過去,“主子。”
顧延閉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