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轎走著,她身上衣裳料子昂貴的很,人群之中也難免有些動了壞心思的。
只不過還未伸手去取佘錦腰上的荷包,便被佘笙的馬伕給摜倒在地。
“啊,打人了,打人了!”
佘笙冷聲言著:“也不問問一壺茶坊的銀子誰人敢偷?”
佘錦見到佘笙頭一縮,叫道:“阿姐,你怎得也來了?您怎得穿了一件尼姑的衣裳?你可別想不開要遁入佛門吶!”
佘笙冷聲道著:“年紀大了一歲我的話你是越來越不聽了,若下回再在禁足之時出來,便打斷你的腿!”
“阿姐,您捨不得的。”佘錦忙撒嬌道。
她一低頭便望見了佘笙手上的疤痕,眼中委屈一紅地言道:“阿姐,您又摔了?還疼嗎?”
佘笙輕咳著:“已用過藥了,咳咳。”
許是剛才那人喊打人了的呼聲太響,蘇珍珠便也掀開了花轎上邊的簾子,露出一條縫隙來瞧著佘笙只穿著一件海青。
她便輕笑出聲對著旁邊的杜鵑道:“瞧瞧那二十四都嫁不出的老姑婆,這下次可真成了尼姑了。”
杜鵑也跟著說著:“小姐,她們吶哪裡能與您比呢,誒,小姐,那不是南王府的船嗎?瞧瞧前頭小廝手上裘皮,好似是上等的銀狐毛,定是給小姐您的。”
蘇珍珠將頭探了出去往前看著,小廝手中是帶著不少的珍寶,走在前頭的小廝雙手託著一個托盤,毛色皆是頂尖的。
喜娘見著蘇珍珠探出頭來,連連說著:“哎喲我的八小姐,這會子您可不能探出頭來。”
蘇珍珠瞧著那裘皮,早已在腦中想著自個兒將那皮草穿在身上之時的模樣,可她卻不想要南王府的東西。
蘇珍川駕馬過來,言著:“那皮草是番邦進貢來的,頭一塊極好的是陛下賞賜給長公主的,瞧來長公主與南王府的交情也不淺。”
杜鵑笑著言道:“如此說來,那這皮草定是相爺託南王妃帶來給我們家八小姐的。”
“胡說。”蘇珍珠佯怒著,臉上卻是抑制不住的喜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