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而是以旁觀者的身份,帶著厭惡的情緒“建議取消對組織加工問題的討論”:
對於組織加工與擺佈問題的討論,據我所知,已進行了數年之久。近半年來,又有機會詳讀幾篇此類問題的文章。若問感受,有是有,只不過現在我很討厭它。我建議從我們討論題上把這幾個字眼兒取掉。
攝影部“新聞攝影”編輯部是如何回應鐵漢“建議”的呢?“編者按”又一次出現了:
鐵漢同志因為討厭“組織加工”這個詞,建議取消對這個問題的討論。我們認為,目前如仍就“組織加工”的技術性問題來研究,確有很多同志已不發生興趣,也沒有再討論的必要。
其實,這一年的5月底,鐵漢就提出討論“組織加工與擺佈”問題“徒費口舌筆墨”。只是那時新聞攝影界的整風運動才剛剛開始,“取消討論”的要求顯然不合時宜。
鐵漢認為,“組織加工”這個詞,是新聞攝影界從文藝創作那裡借來的,它沒有幫助解決新聞攝影的根本問題。說它可以提倡,而記者根據實際情況卻不專心致志去用它;說它可反對,記者仍在用它。在歷次討論中,沒有人肯定地說它好,也沒有人說它不好。因此,再用“組織加工”來解決我們新聞攝影的幾個根本性問題,無疑是個束縛。
鐵漢是在新華社遼寧分社舉行的“攝影組座談會”上提出這一問題的。這次會議的記錄題目為“攝影部首先應克服官僚主義、主觀主義”。作為整風運動中所反映問題的一部分,記錄只限於新華社內部傳閱,並被要求“定期收回或銷燬”。這次會上,鐵漢就已經提出把“組織加工”與“擺佈”——“這個不合理的提法取消”:
適時出現的討厭聲(2)
我建議把這個不合理的提法取消,把問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