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從青州中分出營州,合為十二州。就這樣舜他硬是把鯀的九州給分割成了十二州,把劃分天下的功勞算在自己的身上。
禹對舜的做法十分不滿,認為舜侵吞了自己父親的心血,還肆意的糟蹋,但當時禹他還羽翼未豐,也沒敢反駁。如今他大權在握,已經沒有必要再看別人的眼色行事,“九州制”是禹父親鯀多年的心血,更是鯀臨死之前的遺願,那禹恢復自己父親的建制那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恢復九州制後,禹在安排親信出任各州州牧的同時,又下令向各州牧攤派賦稅,建立中國歷史上最早的稅收制度。那些汗牛充棟的古史書上曾一度大肆宣揚聖賢之君都是任人唯賢,其實完全是胡扯。試問古史上哪一位所謂賢君不是任人唯親呢?
黃帝打敗炎帝和蚩尤奪了天下,最先封賞賜姓的都是他的兒子,唐堯得了天下重用的都是他的三親六故,舜為帝也想傳位給自己的兒子,可惜他被禹架空說了不算了,沒能如願以償。
一朝天子一朝臣,新朝不用舊朝人,此說雖然過於絕對化,但是一國之君為了維護自己的統制,不肯任用那些反對他的人,這是不爭的事實。
舜雖然對禹的這項改革不滿,但是今非昔比,大權旁落,他已經無力與之抗爭,也只好聽之任之了。而在這個時候朝中的主要官員大部分都已經徹底倒向了禹。
因為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原本還對舜抱有一絲希望的人,原本還想著那舜可以重新奪回大權,但是他們現在看出來了,這軟弱無能的舜已經靠不住了,那禹已經用自己的強權消磨了舜的雄心,這舜已經沒有希望了。
正所謂人往高出走,水往低處流,大樹底下好乘涼,還是跟著大禹可靠。因此群臣都主動服從禹,形成了一邊倒的狀況,沒有激烈的矛盾衝突,國內的局面相對來講還是比較穩定。
但是邊遠地區個別部落小國卻以為舜政權軟弱可欺,乘機侵擾舜政權的邊境。其中最為厲害的就是南方的有苗氏。有苗氏的大酋長南山虯勇武多謀,自恃部族強大,不但拒絕納貢,還多次向舜政權的邊境發起攻擊,瘋狂掠奪邊境居民的財產。舜以前曾多次派軍隊征討,一直未能征服。
近來更加猖狂,他們以禹專權為藉口,多次入侵舜政權的統治區域,掠奪邊境地區的居民,嚇得許多邊境的居民背井離鄉逃往內地。舜三十五年,南方的有苗氏作亂,以前曾多次派軍隊征討,一直未能平服。虞舜三十五年,已經六十八歲的禹決定親征有苗。
此時禹的長子啟也已經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勇武過人,禹一直命他治理陽翟,在那裡訓練和管理軍隊。他聽說年事已高的父親要親自領兵南征,覺得於心不忍,便急急趕往都城,要求代替父親領兵去征討三苗。
禹沒有同意。他認為,三苗族人不光英勇善戰,而且熟悉地理環境,善於用兵。讓兒子領兵出征,勝算的把握極小,弄不好還會把自己的性命和整個部隊丟在那裡。
他禹對啟說:“我在當年治水的時候,對三苗人居住的區域比較熟悉,而且還了解一些三苗人的生活習慣,只有我親自去征討他們,才有勝算的把握。你就繼續留在陽翟,加強軍事訓練,一旦都城出現情況,要立刻率領你的部隊包圍都城。記住,此事責任重大,你千萬要小心,不可飲酒誤事。”
說道酒,其實禹還有一個教訓,當年儀狄用陳年的糧食和**的野果製造出酒之後,將這酒晉獻給了實際掌權的禹,禹覺得酒是人間美味,就愈喝愈多、雖然暈頭暈腦的,喝的不亦樂乎、簡直就像在騰雲駕霧般一樣舒服。
在酒醉之下禹儀狄隨意就答應了自己最心愛的女兒與儀狄的婚事,而由於酒醉的原因那禹還耽誤了第二天召見四方諸侯的大事,差點若出大亂,在清醒之後禹深感酒的危害,於是決定今後自己不再喝酒,還告訴手下這酒要少沾,但是酒還是在人族之中盛行起來,那啟就是一個酒徒。
禹之所以要啟小心都城的事,是因為舜當時還是掛名的天子,仍然是一國之君,恐怕會趁機有什麼動作,所以禹要啟小心都城的事,不光如此那禹還做了安排。
在南征期間,朝政名義上仍交給舜管理。但實際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員幾乎都是禹的人,有那麼幾個虞舜的嫡系官員,也都徒有虛名,沒什麼實權。
再說,舜當時已經是八十多歲,即便有心乘機恢復自己的舊制,無論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難以應付,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是想想而已。
禹早就把這步棋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過為了萬無一失,他臨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