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些痛苦呢?不論大角人能不能在那個湖上設立遙測站,都跟他們毫無干係。”
坎特斯說:“難道不正是你給我們講過,公共關係絲毫不講邏輯道理嗎?”她來到窗前,站在我的身邊,半倚在窗臺上,開啟筆記讀道:“測量低於另外半點的指數……哈伯說,肯定地給你們講一定要獲勝……沒有大角人,至少要下降兩點。給供應商的信函已經發出。芝加哥同意預算透支。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些。”
“謝謝。”此時門鈴聲響,她轉身走去將門開啟,讓侍者把午餐端進來。選單上的一切都令人厭倦;有她在我面前,我毫無食慾。但我還是剋制著自己繼續吃下去。
坎特斯好像並不想在這件事上幫我,實際上她此時的所為跟她的性格極不相符。整個午餐期間,她一直喋喋不休,其中一箇中心話題就是那些兒童。她提到尼娜,說這個小姑娘在進入唐尼肯總醫院時年僅15歲,此前經歷了大角人的整個暴行過程——她不跟任何人講話,體重只有51磅;而且不停地尖叫著,除非躲進床下時才有所收斂。“過了6個月後,”坎特斯說,“他們送給她一個木偶玩具,她最後終於能給木偶講話了。”
“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
“湯姆講的。另外,那些在無菌狀態下出生長大的孩子……”
她隨後講了這些孩子的情況。她談到醫生為恢復病人身體的兔疫力,如何進行一系列的注射治療和骨髓移植,而且還怎樣設法不使病人因此喪命。她還談及那些聽覺神經和發聲器官被毀掉的兒童。很明顯,大角人是想弄明白人類是否能在不發音、不講話的情況下進行理性思維,所以才下此毒手的。為了就人類飲食進行研究,大角人還將有些孩子在飲用純粹化學合成的葡萄糖的情況下養育大。對有些孩子,他們還進行人工放血。坎特斯還講到,有的孩子毫無觸控感覺,有的孩子骨骼永遠無法發育。
“都是湯姆給你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