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不管怎麼說,輔助人員總算沒有白乾。只可惜資訊姍姍來遲,而且還令人惶惶不安。
我要通了那家旅館,並且聯絡上休戰隊的一個成員——這真是求之不得,這家旅館可算得是服務周到。這位成員是個上尉,他說:“是的,克那夫提先生了解你在這裡的工作,並且特別強調不想會見你。這是一個休戰隊,迦納森先生,你明白它的真正內涵是什麼嗎?”
他掛上了電話。是的,我確實知道它的含義——不論何時何地都絕對不插手干預——但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那般生硬地對此加以解釋。
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我都認為這是莫大的失敗。因為正當我想恫嚇康尼克時,他們的行動卻使我像傻子一樣丟盡臉面。因為大角人一舉一動都會發出臭不可聞的氣味,這又如何能搞好公眾關係,並使之開花結果呢?所以,我本不願選舉者嗅到。
最為重要的,是因為我敢肯定任何一位激情如火、大惑不解的選舉人都會對這樣的干預追根求源地提出疑問:哎呀,撒姆,你聽說大角人來的密探要找我們的岔子嗎?是啊,查理,那可惜的竊聽器錄下音來,倒回來指責我們在選舉時安裝竊聽裝置。太對了,撒姆,別的還有什麼?他們發出惡臭,撒姆。
半個小時後,我接到哈伯打來的電話:“迦納夥計!天啊!啊,到處是惡臭,一切都完了!”
我說:“我聽你口氣,好像已經知道休戰隊中大角人的情報。”
“你知道了?可你沒給我講?”
是的,我還要責罵他為什麼沒有給我講呢,但不言而喻,這於事無補。不過,我還是罵了他,但他強辭奪理說自己一無所知:“他們根本沒有從芝加哥通話告訴我。我能有什麼方法呢?公正些吧,迦納夥計!”
迦納夥計非常公正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開始感到疲憊不堪,昏昏欲睡。我想服一兩片興奮藥,但好一陣子又拿不定主意。在康尼克家飲用的酒讓人暈暈糊糊,叫人感到應該略事休息才算快事。此外,夜色已晚,我換上坎特斯為我準備的旅館睡衣,爬到床上。
不等多長時候,我便沉沉入夢。但一種什�